要是自己对他们仁慈了,那殿下就对自己残暴了,就算是如此,你们也不能怪罪于我。想到这接到口谕回转的那范天磊,一边急匆匆的赶路,还一边大声的呵斥:“要想活命的,就他娘的给我喊起来,打起来,要是哪个没有喊出声来,也没有打出血来,老子直接就砍了你的头,不用到殿下哪求饶了。趁着殿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可能气消的差不多了,你们几个赶紧的动起收来,说不定到地方之后,殿下心情好转,留你们个全尸也说不定。”
那范天磊有点言过其实了,其实刚才那廖百夫长也就是调戏良家女子而已,可这家伙很是不幸,一上来就惹了李玉的女人,这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死屎吗?
所以一路赶来,众人也是心情复杂,范天磊是希望这损招能让李玉对自己的教导任务满意,而廖百夫长及其手下的一帮众人,可是后悔不及,悔恨至死的心都有了,惹谁不好,偏偏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从自己的地盘上来看,人家还是大帅诸国卫的准女婿,这下可真是闯下了大祸端
所以虽然这招可不是一般的损,可也是全部都慌了手脚和心神,哪有什么心思在意什么颜面和自尊,只要自己之罪不殃及家人和族人,就已是千恩万谢了。
这个时代不管在哪个地方做事,违反了大燊朝的律例,严重的就要连带家人,甚至连族人都不放过,这中连带又叫连襟,就是一人犯错,全家受罚。因为有这种连襟追责制,约束了过多的逃兵,约束了很多自己想怎样,可偏偏不能怎样自由散漫,这种法制过多还是体现在军事上,对于地方上的连襟可就是很少见了,除非是犯了欺君罔上、结党、偷营国库或是等同于谋反、叛国等大罪,要诛九族之时,才会有的连襟之罪。
这几人已经把刚才犯的错误上升到了连襟的地步,就是说因为自己的错误,说不定还要连累家人受刑,所以在惩罚上,也是任凭那范天磊肆意作弄,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主要是惹了殿下,那殿下的女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调戏得,所以众人也是悔恨交加,但此也是为时已晚。
尤其是在范天磊说完之后,这已经到了第五军团的营地门口了,知道离见得太子李玉等待最后决断的不远了,为了给李玉留个可怜之相,好生怜悯之心,不就是可以将自己的罪责降低一点吗?
所以当一进入军营大门的时候,那十几个身无着物的以廖百夫长为首的光溜溜男子,开始大声的呼喊着:“我是淫贼,我最贱,谁淫荡啊,我淫荡”随后,在齐刷刷的喊着号子的同时,手里的藤条狠狠的抽打在自己的腿部、肩部和背部等不同的部位。
咋一看上去,那遍身的伤痕,可是血印交加,已经打的全是血肉模糊,有的连脸部都没有放过,身上可是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就此,还是不停的抽打着,这下可是让所有营地之内的人,全部都傻了眼,尤其是李玉,更是一脸的迷茫,知道这是范天磊带过来的,可弄成了这般模样可是为甚啊?难道是为了下神,或是祈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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