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李玉站在皇帝的面前,一脸的坚毅之色,面对皇帝凌厉的眼神,根本就没有一点惧意,反而给皇帝的一个很是不屑的眼神。
“你这是何意?莫非玉儿是在咒父皇同你母后一样应该早入黄泉?”皇帝李贽发问李玉。
“我的父皇啊,儿臣说的哪句话是咒你的,你也太能断章取义的臆断了吧。试问一下,这几年来,你去过几次儿臣的府邸上看望过儿臣,又有几回真正的关心过儿臣的生死,跟我谈论责任?父皇你觉得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问心可是有愧?”
“历代帝王皆是如此,作为一国之君,朕要着眼全局,放眼天下,哪有时间和精力顾及皇儿衣食住行等一系起居琐事,那岂不要耽误了国之大事?”皇帝李贽还是振振有词的辩说道。
李玉这次没有反击而对,而是顺之所言:“对对对,父皇言之有理,作为一国之君,确实应该殚精竭虑,一心为大燊朝的江山社稷,做好你的皇帝,这无可厚非,身在帝王之家,本来就是毫无亲情可言,儿臣没有怨恨之言,但孩儿可是无心权术,还望父皇应允,自可放儿臣远去,自生自灭,就这,儿臣还是感激父皇的放手之恩情。”
“自古皇家男儿,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毫无权益之利,不求帝王之术,只求平淡隐身纵情玩乐之中。不过,朕要说的是,既然你无心权贵,皇儿自可离去,何须朕来应允?”
李玉听到了皇帝李贽明知故问的话语,知道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在向自己展示一个帝王应有的威严,心想,我还不知道,我若一走了之,你这疯狗还不一气之下,全天下的通缉于我,他妈我到哪还不是过的心神惶惶,还不是跟现在一样的日子,若非到了情非得已之时,谁愿意天天过着被狗撵着时刻提心吊胆的日子,说到底,你是为了解气,可我却是遭了殃,你的一个圣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凡是大燊朝辖地境内,不知有多少是人为了讨好于你,与我李玉做对,那我以后还隐居个屁,还不是照样天天过着挨打的日子。
明知道是冠冕上的话,可李玉也不能明说,只能是虚伪以待:“为人子者,或是远行,怎能不告之父皇,为人臣者,或是不怠,亦要禀明,此乃是圣人所言,虽然儿臣愚钝,但这做人极其简单的明理还是知道的。所以处于上情,玉儿于情于理,都要禀明了父皇,待父皇应允之下,儿臣也好安然离去,不然就算是远离是非,可心下可是不得安宁。”李玉说这话的时候,可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弄得皇帝李贽都看不出一点虚假之言,好像是一个儿子即将远行时,对老父亲的歉意所言,让人听了确能感到一丝的萌动。
“好了,玉儿,你不要说了,朕答应你之所言,可眼下一时半会儿,你可是脱身不得,不说朕现在确实需要你的相助,关键是你也要过了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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