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服上。
“狗奴才,知不知道一点礼节,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作为我等堂堂大燊朝的太子府奴才的一员,做事情要有风度,讲礼节,禀报要轻声细语,不要杀天喊地、一惊一乍的,别说有事了,就是没事,也要被你吓出点儿事来。说吧,什么大事,让你如此惊慌失措,天塌了,地陷了,还是你老婆让人拐跑了?”陈宫和见一府院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禀报大事不好,并没有上来就问出了何事,而是对这个家院大呼小叫、不成体统的样子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完事了,才不紧不慢的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殿下为了还云贵妃娘娘的欠账,要变卖太子府邸,现正命人拆去太子府正门上方的太子府牌匾呢。”进来之人无缘无故遭受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之后,说话也开始按照陈宫和的要求,慢慢吞吞,细声细语,再也不敢惶惶不安的大呼小叫了。
“该死的狗奴才,如此天大的事,还不早早来报,说的还慢慢腾腾,一副没事的样子,这要咱家如何是好啊,狗奴才啊狗奴才,为什么不早点过来禀报,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命太长了......”陈宫和用颤栗发抖的手指着这名家院怒骂。
还未等这家院解释,陈宫和几乎失态般,一改往日里威严、冷静、沉着的样子,像逃命的兔子般一蹦三跳的全然不顾自己的失态,朝着府邸的大门外飞奔而去。
丢下这名家院很是委屈站在原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哪是自己嫌活的时间长了,分明是你这个总管太监不让小的活了吗,这年头儿做个下人难,做个下人的下人更难......
“太子爷啊,您这是做何?您这样让我们奴才们去哪儿安身,圣上要是知道了这事,还不砍了奴才的狗头,老奴求求您了,不要再玩了行不?”来到大门外,看到太子正招呼人去摘大门上方的牌匾,一阵哀天嚎地的苦求。
这时众人也赶紧停下正在拆取的牌匾,一动不动的等着李玉的发话。
见到陈宫和出来,李玉也不管他的哀求,上来就大肆的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个惨,惊天地泣鬼神,就连附近大多王爷侯府的人闻讯急忙赶来,打听这太子府邸出了什么大事,让这些人慌作一团。
“陈公公,你可要为本殿下做主啊,那二皇子和云贵妃母子俩串通一气,来欺负我这没娘的可怜人,骗说我拿了她一百万两银子,可这根本就没有的事,你让我这个没有娘疼的苦孩子去哪给她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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