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地盘抢了好不容易讨来的吃食,看门户的二憨还挨了一闷棍呢。”一个面色白皙,秀秀气气的少年打断了刘靆的说话。
在秀才这拨人里面有一个身材高大,宽脸庞,张飞眉,一张大嘴仇恨似的裂开,头顶缠着一块黑布条,上面还有干硬的血迹。眼目神情中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咬牙切齿的痛恨,心想,要不是西河帮的范虎下黑手,我岂会中标,让他们得手,想抢走我们的吃食,不撂下几个不算完。
“范虎你个杂碎,就知道偷袭,下黑手,有本事跟爷来单挑。”看到了二憨受了伤,本来还想息事宁人的刘靆,一下就蹦了起来。
“下黑手,哪能给您比啊,在这一带有那个不晓得你个王八蛋是下黑手的祖宗啊,我帮里的弟兄哪个没有给你照顾过,你还意思说我下黑手,娘的,这世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谁跟你个杂碎单挑,我还嫌命长啊,不上你的当,要打就群打,死一个算一个。”听西河帮的范虎所言,感情这刘靆在附近还是个名人,不过是下黑手出的名。
“群打,你欺负人呐,我们总共就十来个人,你们却又二十多,在江湖上混的要讲江湖规矩,不能以多欺少,要打也是挨个单挑。”秀才思虑着锅盖叫人也该来了啊,这次他妈的没有准备,让西河帮占了便宜,其他出去讨吃食的弟兄还没有回来,我们人少,对上了也是吃亏啊。秀才暗暗的分析着。
“谁给你单挑,要打就打,打完了老子还回去睡觉呢,这天寒地冻的,不打死也被冻死了。”范虎已经从秀才那里抢了吃食,占了便宜,准备见好就收,撤吧。
“秀才,我给你拿刀来了,砍了西河帮那群杂碎。”正当对持不下的时候,只见锅盖,拿着亮光闪闪的几把崭新的菜刀,气喘吁吁的从山坡上跑了过来。
“不好,有武器,弟兄们准备撤退吧,他们不知道从哪弄来了武器?看来硬冲是要吃亏的,我们跑吧。”西河帮的一个猴瘦尖嘴的少年急忙的喊道。
“跑你个头啊,你他妈的怎么就是个卵蛋呢,有武器咋了,咱们这要是一跑,西河帮名声大跌,以后在这还混个屁啊!怕什么,身边武器多的是,把我的大刀拿来。”范虎见瘦猴让大家跑,赶紧给帮众打气,随便拿起了一把刀刃坏的都成了锯齿的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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