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是胜利了,可实际上他们终究还是败了,而且一败涂地。如今他们就是想再去夺取胜利,已经是不可能了。聊城已经被攻了下来,聊城也已经是一座空城!
“啊!”申不害心痛如刀割,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倒在了将车上。
“将军!将军!将军!”众将围了上去。
“给……给魏军快马传信,就说我军虽已经攻克聊城,但损失惨重,如今只能回师本国,休兵养息!”申不害喘息着说道。
灵丘城上的激战也已经进入了尾声,赵国大军早已经破开了城门冲进了城内,只见熊熊大火已经将城中烧成了灰烬,灼热的气息使得赵军不敢久待,又纷纷地退了出来。平常等人远远望去,只觉整个灵丘城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火炉子,此刻烧的正是旺盛。
“哎!真是可惜了,好端端的一座城,就这么被赵军给糟蹋了,烧成了这样,还要它来做什么?”魏昂叹息了一声说着。
“也不可惜,就算是烧成了灰,他也是一座城池啊!而且还是很有战略地位的城池。”魏良说着。
魏昂看了看他,呵呵地笑了笑,“五弟,大将军不过是夸了几句,这会儿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军师了还是怎么着,什么都在你眼里成了战略要地了。”
众人听了,都呵呵地笑了起来,庞涓也笑了笑,“魏昂,你这五弟说得可没有错,灵丘城里虽然被烧了个灰烬,可它的城还在,只要城还在,他就有夺取的必要,而且它所处的位置正好在齐国,赵国之间,而且距离我们魏国也不远,算得上是扼制三国的要地。”
众人都点了点头,尤其是魏良看了一眼大哥魏昂,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暗暗地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灵丘城头上的激战也渐渐地停息了,田边被五花大绑活捉了回来,为了防止他叫骂,嘴上更是用布条紧紧塞住。
“启禀大将军,灵丘城已经被我军拿下,然而城中一片火海,没法寻找昨夜齐军用来焚烧我军的奇怪东西。”
赵丰“嗯!”了一声,笑了笑说,“司马老将军,你且下去,本公子自有办法知道。”
那老将军复姓司马,名飞腾,行礼拜了一拜,就退了下去,他心中暗想,“你小子有个屁办法,还不是要从抓住的那个齐国将军口中逼问么?这也叫自有办法?”
赵丰命一千赵军留下来打扫战场,其余大军一起回到了五里外的军营中休整,回到将军营帐没多久,田边就被带了进来。
赵丰令两边的兵卒都退去,他和大成午两个人在帐内询问,田边自然不会把那东西是什么告诉他们,只要口中布条一去了,就张口大骂,要不就是只求速死。
“太傅,您看要不要动用些刑罚逼问呢?”赵丰问。
大成午摇了摇头,“公子,这位将军是怎么也不会说的,他的部下全都战死,他自然也不怕死,死都不怕的人,自然不会在意那些区区的刑罚。”
赵丰“哦!”了一声,正要再说话时,就听帐外有人禀报。
“启禀大将军,魏军来使相邀,说是要设宴犒劳将军,让大将军速带俘虏前往赴宴。”
赵丰听了这话,回头看了看大成午,“太傅,您看这庞涓是否真的是设宴犒劳我们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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