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宫门外有人禀报,“大王,段干朋将军求见。”
齐威王田因齐当即眉头舒展开来,叫道,“快请!”
只听的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宫门外一直来到了殿中,众人看去就见一位身着戎装铠甲的老将军走了进来,他也不参拜,直接抱拳叫道,“大王,如今聊城和灵丘已经危在旦夕,为何还不发兵去援助?”
申缚抬眼看了看这位老将军,只见其五十来岁年纪,脸上满是刀刻一般的皱纹,胡子也是花白的颜色,只是两眼还是炯炯有神,带着威严的感觉。
“大将军来的正好,寡人也正要差人宣你进宫呢。如今你既然来了,边关战事又是如此紧急,那你就立即领兵十万,前往聊城支援。”田因齐说着。
段干朋忙行礼“诺!”了一声,起来又看了看那些陪酒的卿大夫们,心里着实气恼,再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申缚和田单等人,忽而想到了什么,不由地向齐威王又说,“大王,如今我领兵十万前去救援聊城,可三晋联军也是十多万人,双方难免会有一场大战。依臣下之见,如今应该做多方面准备,其一,由臣带援军前往聊城和灵丘;其二大王应立刻派遣使臣快马加鞭前往楚国,鲁国,以及个诸侯国,请他们都派兵协助我齐国才是。”
齐威王田因齐听了这话,心里也知道这样很好,只是眼前一时间哪里去找使臣?自己朝堂上的这帮卿大夫们,其实都是无用之辈,除了陪自己喝酒戏耍之外,真实的才干根本就没有多少。
段干朋也是知道这一点的,连忙上前举荐说,“大王,如今殿堂上跪着的田单,田忌,田盼三位将军皆可为使臣,臣下的意思是让他们立即动身前往各国寻求援助。”
齐威王点了点头,“既然大将军举荐,那就依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诺!”
对于二十二岁的田因齐来说,在齐国的朝堂之中,只有段干朋可以依仗了,他自己并非是什么无能的君主,也并非是喜欢饮宴玩乐。这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也是段干朋替他想的方法,毕竟自己刚刚即位,一切都立足未稳,宗室之内暗流涌动,朝堂之上也是相互连接,他只能这样去表现自己,才能一步步坐稳位子,才能渐渐看清谁是忠心于自己的人,谁是怀有异心的,只有当自己坐稳了君位,才能放手大干一场。
三晋十几万大军伐齐的消息,田因齐其实几天前就知道了,他的心里比谁都着急。可是这几天来朝中竟然没有一个人禀报此事,那这就可想而知,自己生活在怎样的一个环境里?外界一直传言是自己这个大王将政事交于一帮卿大夫们,然后就整日的饮酒作乐,可是谁又能够理解自己,如今这大王做的就跟坐牢一样,心里就是有再多的话也不能去和别人说,毕竟眼前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他自己还没有分清楚。
田因齐知道段干朋是忠心于自己的,可是只有这一个人,力量毕竟有限,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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