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就假装从营帐里出来小解,连忙去换了衣服,将已经有虱子和跳蚤的丢在了一个箱子里,那箱子是用樟脑制成,再加上里面撒上了一层雄黄粉,那些衣服里的虱子和跳蚤,没多久就死了,第二天的抓,只是在演戏而已。
他帐篷里的人都没有达到数字目标,可也各自明白这是将军在换着法子整治我们,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大家以后就小心和他相处吧,毕竟这军功都得人家说了算,再不服气也都忍一忍好了。
从大梁城到莘城大约一千多里路,魏军走走停停,第三日午后,先头大军已经到达目的地了。他们在莘城外扎下营帐,等着大军全数到达。
庞涓和一众将领们在莘城令的带领下进了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大梁城待了几天的缘故,猛然走进这么一座小城里,还真有些拘谨的感觉。
“东郭贤达,这几日当中,你可有留心,韩国和赵国的大军十分有使者来到?”庞涓问。
莘城令东郭贤达也是魏武卒中出来的人,只因在战争中废了一条腿,可也因为军功成了一城的令邑。
“庞将军,我这些日子都有向韩国和赵国方向派了人一路巡查,传回来的消息说,赵国遣公子赵丰为将,领五万人马正往莘城赶来;韩国以国相申不害亲领三万大军前来,按照他们的行程来看,韩国和赵国的两路大军,明日正午便可到达。”
庞涓点了点头,“东郭贤达,果然很贤达,我只问你有没有使者来到,你却已经猜到了我要问的问题,若我魏国的每一座城的令邑都能够像您这样,那我们何愁君上霸业不兴,何愁这中原天下不定?”
东郭贤达笑了笑,“庞将军,老朽只是一具残躯了,若是这腿脚还好着的话,定然要和将军一道,征战沙场,踏平中原。只是可惜今生不能如愿了,可老朽期望将军能够代老朽征伐这天下,老朽会多活上几年,等着将军重振我魏国雄风。”
庞涓“嗯!”了一声,拍了拍东郭贤达的肩膀,“前辈还请放心,我庞涓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魏国大军在莘城外安下营寨,转等韩,赵两国大军前来会合,然后一起进攻齐国。平常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那些军人们,都有纪律不能够随便出营,而他却是自由身,出来进去都没有人阻拦。守卫的都认识他了,知道他即是两位小将军的家里人,又是庞将军的师叔,因而都不愿去得罪他。
营帐里的人这两天平常也混熟了,大家知道只有他能够出营,都托他给捎带点东西。平常就留心记下了众人一个个的需求,这才出了军营,骑着战马进了莘城。
莘城的确很小,方圆不足五里,不过属于齐国和魏国的边境小城,倒也很是繁华。街市上人来人往的,商人们照旧做着生意,酒馆,饭肆也都打开着门,迎接四方的来客,众人似乎对于城外的大军并不怎么在意,又或许是在这样的年头里,早就习惯了各国之间的战争。大有你们打你们的仗,我们做我们的生意,大家各取所需互不影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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