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天各一方,看来我只好逆天而行,要加快行程,才能让他们一对璧人早日团聚。
“噼啪!”苏代挥动了一下皮鞭,两匹马这才从歌声的余韵中惊醒,迈开四蹄奔腾起来。与此同时,那马车车厢的顶上“呼啦”一声,飞起了许多鸟雀,转眼间没入了道路旁的树林间。
苏代心中不禁一乐,我这未来的师娘可真是奇人了,唱一首歌竟然连马儿和飞鸟都听得入了迷,看来它们也知道这歌声的美妙啊!
“廉芯,你老实告诉我,玉娥她一个人跑去哪里了?”尸佼询问着。
“老先生,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午后的时候,小姐只说她要沐浴,让我备好了热水,本来平日都会让我在旁边伺候,可她今天却要一个人。我就只好关上门,出去到厨房做了些吃的,想等小姐沐浴完了之后,就能让她吃的。可当我回到屋子的时候,就看见张宽宏倒在小姐沐浴的木桶旁边,而小姐已经不在房中了。”
“师父,廉芯姑娘说的没错,弟子也是听见师妹的房间有异动,这才闯进去的,谁知道里面是白茫茫的一片,让弟子看不清状况,这才被人偷袭了。不过以弟子的感觉,那偷袭的人绝对不是师妹,她是不会有那么大的劲力,只一下就能将弟子打晕的。”
张宽宏抚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呲牙咧嘴地说着,“以弟子之见,这个袭击我的人,定然与师妹的失踪有关系。”
“废话!为师当然知道有关系,现在主要就是想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清或者是知道这个人是谁?”尸佼焦急地问,只见廉芯和张宽宏都是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他心里顿时凉了下来。
“鞅,以我的判断,这丫头定然是对那位平常先生上了心,你快派人快马加鞭向齐国的方向追击,或许能够截住她。”
公孙鞅微微地一笑,上前搀扶住有些颤抖的尸佼,“老师,您何必为了这样的事情生气,我们在才士论政那日既然已经答应了将玉娥许配给平常先生,如今这事就此让它过去好了,这样您在天下学士心里,就更让人钦佩了。”
尸佼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师父,公孙师兄看来还是很尊敬您的。”张宽宏笑着说。
“你懂得什么,他这只是做做表面文章而已,今天若不是看在我的这张老脸,你们两个说不定就得被抓进他的大牢里去受刑了。至于玉娥这丫头,我只乞求她能够平安了。”尸佼叹了一口气,眼里噙着些许泪花。
“老先生,刚刚公孙鞅大人不是说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么?难道他会暗中对小姐不利么?”廉芯听了尸佼的话,心下有些担心,不由地试探着问。
尸佼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在我看起来,你们两个都太单纯,一个想帮着玉娥逃出去,可又无能为力;一个却又老实的厉害,说话从来不动脑子。你们也不想一想,连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公孙鞅他能看不出来么?这事情恐怕是过去了,以他的做法,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会儿去截杀玉娥的人,恐怕也快追上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