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愚顽了才成……成了这样的,只……只怪我自己没……没事去学口……口吃的人说话,而……而且还乐此不彼,也……也是久而久之,没想到我自己竟……竟然真的成……成了口齿了,可……可那时候再……再也没有改过来,就这样直……直到现在。”
他说到了这里,也叹出一口起来,继续笑着说,“萧……萧先生,我的这……这件事情,说……说起来着实可……可笑至极,有……有时候想一想,我……我会觉得这……这是老天的惩……惩罚,以后就……就算改正不过……过来,我也没……没有任何抱……抱怨。”
萧八方听了,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原来你并不是天生的口吃,你这样的事情,我小时候也曾做过的,可没有老天来惩罚我,我看你是绝对可以改过来的,以后强制自己去改正,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困难的事情,有的只是我们无法坚持,若是你能够做出改变,持之以恒的做下去,就一定能够变好的。”
“不过今天你最好不要说话,暂且装作哑巴车夫,那日春秋别苑的论政聚会,你也参加了,而且还说了话,这口吃的声音很容易暴露你的身份。”
苏代抿了抿嘴唇,默默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萧八方坐上了马车,苏代鞭子轻轻一甩,一声干脆响亮的“噼啪”声就在空气中爆开。那车前的两匹骏马立即迈开蹄子,奔跑了起来。
马车是从安居馆后门驶出来的,公孙鞅府中负责盯梢的人见了,立即快步跟了上来。可他没有跟多远,就看见有好几条巷子里忽然驶出来好几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这几辆马车在街道上奔跑着,转悠了几条巷子之后,又各自分散着往不同地方驶去。
那盯梢的人被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该去追哪一辆车,手足无措之下,只得尾随着安居馆方向的马车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春秋别苑里,九州四士之一的张宽宏来到了玉娥的房门外,他敲了敲门。
“师妹,你在房中么?我是师哥张宽宏,过来看看你,另外还有一些关于琴艺方面的事想请教你。”
玉娥此刻在房中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其实也就是几身换洗的衣服,还有那一卷平常所画的画。那张古琴“绿绮”她很想带着,可毕竟此刻是要逃出去,带着它会增添很多的不便,如今只能够忍痛舍弃了。
廉芯对玉娥使了使眼色,轻声说,“小姐,你快些走吧,我和萧八方先生约好了这个时辰在围墙外等候,你快些去会合,这里有我来应付。”
廉芯一边说着话,一边拿了行李,轻轻地开了屋后的窗子,扶着玉娥翻了出去。两个人临别的时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互相拉了拉手,用坚定的眼神看了看彼此。
廉芯关好了窗户,回转过身来,走进了里屋,除去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着全身慢慢钻进事先准备好的热水中。
“师妹,你在么?我是师哥宽宏啊,师父让我来看看你,我可以进来么?”
屋外张宽宏的声音又响了一次,廉芯故意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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