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听了秦越人的话,不由地一笑,“秦伯伯,我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知道您是否为齐国的君上齐桓公田午诊治过病痛?”
“咦呀!这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平常看着秦越人一副惊讶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还是笑着回话。
“秦伯伯,其实这次如果孟叔叔就算不派遣人去接你,你也是要离开齐国的对么?那齐桓公三番四次不肯相信自己有病,直到病入膏肓时才想到求你医治,可是你也已经束手无策。你知道自己可能会因为此事惹来杀身之祸,也已经打算好了要逃离齐国,谁知道正好遇上我生病的事情,你也就顺道一路过来了。”
秦越人越听平常的话,越是心惊,这都是数天前刚刚发生的事情,自己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而且按时间来推算,那时候平常人在秦国,之后又一直在昏迷当中,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被他知道,可是如今他又偏偏知道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能知过去未来之事的人么?
“平常,这件事是你秦伯伯的伤痛之处,那齐桓公本来我是可以医治他的,就算他自己不愿意,我也可以不断地去劝服他,可我没有这么做,只是眼看着他的病情一步步加深,直到无法挽救的时候,如今也把自己逼上了不归之路,放着好好的家,却不能够回去了。”
秦越人叹息了一声,眼中满是惭愧的色彩,“平常,其实你秦伯伯这几天也在想这件事情,如果这个人不是齐桓公田午,他只是一个平民,或许我就能够立即劝他就医,即使他不愿意,我也可以不停地说到他同意为止。可是当面对的是一国之君候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能够去好好说服他呢?难道是畏惧权威,又或是担心自己会因此而被责罚。”
秦越人的这些话让平常颇有感触,他心中琢磨,“是啊,我为什么也和所有人都想的一样,只是站在扁鹊的一面,去责怪齐桓公田午讳疾忌医,而没有为病人齐桓公想想呢?”
只听秦越人又说,“我的恩师长桑君先生给我留下一句话,他说在一名医者眼中,生命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当时真的铭记着这句话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后悔莫及了。”
平常点了点头,也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秦伯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如何后悔莫及,也做出不了任何的改变。与其浪费时间去想这些没用的事情,还不如好好放松自己,然后好好记住长桑君先生的话,争取以后不再轻易放弃任何一个患了病痛的人。”
秦越人“嗯”了一声,咧开嘴呵呵一笑,“平常,秦叔叔谢谢你的话语了。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也不是很明白,还请你给我解惑。此事就是这件事情我从未向人提起过,就算是齐桓公田午本人告诉你,这时间上也根本不可能,你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呢?”
这一问倒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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