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富丽堂皇的屋子,都有些惊讶,暗想这骆翩然看着年纪轻轻,怎会有这么大的家业?
那骆翩然倒也实在,笑着说出了自家的一些情况,原来他们家世代经商,做的是粮食买卖和食盐还有部分冶铁的生意,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算是家资比较殷实了。此时七国战乱的时候,粮食,食盐,还有冶铁这都是十分重要的战略物资,做这样的生意,自然是赚的不少。
墨菲儿和墨小狐都不懂行商,只是过去曾听祖父墨翟说起过,商人这一行奸猾诡诈的很多,似乎对行商的人颇有微词。不过如今受到骆翩然的热情款待,也就没怎么介意这是一个行商人的宅院了。
四个名医在房内为平常会诊,房门紧闭着,不时地有袅袅的白气从门缝,窗缝中散发出来。房内放着一只大木桶,桶里装满了热气腾腾的草药汤,平常被浸在其中,只露了个留着短发的脑袋在外面。
那四个名医并没有施以针灸,或是把脉,四个人八只手都伸进汤药里,按着平常身上的穴位,将自身的功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奇经八脉,期望借此打通那有些混乱的脉相。汤药在四个人功力的催动下,“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屋子里雾气弥漫,渐渐伸手不见五指。
屋外一众人都在焦急地等着,墨菲儿和墨小狐方才听了四个名医的话,见他们有方法救人,都十分高兴。可如今平常已经进屋子两三个时辰了,还是不见半点动静,墨菲儿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她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就这……这样丢下我了?这二十多……多年来你们没有时间照顾我,小时候把我丢……丢给爷爷奶奶,大一些了把我丢给学……学校。渐渐我懂……懂事了,能够理解和体谅你们,我怕你……你们担心,就把自己又丢给了部队,如……如今我已经是一名特……特战队员了,而且是最优……优秀的,我本来想趁……趁着自己生日的时候和你们说说话,我想……我想告诉你们一句话,这二十多年你们从来没听过的话,爸爸……妈妈,儿子我爱你们,真的……真的很爱你们……。”
屋子里突然传出了哭喊声,断断续续的让人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只是从称呼上能感觉出是给父母说的话。墨菲儿也没有听明白说的是什么,不过最后一句她听了个大概,似乎是在说爱啊什么的。
屋里哭喊的人是平常,他此刻还在迷糊当中,根本分不清自己在那里,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很痛苦,也很憋闷。他就这样哭喊着,把自己藏在内心深处很多年的话喊了出来。他喊的是标准的普通话,很多词汇,很多字眼的发音和古代是不一样的,因而屋外的人和屋内的四个名医根本听不懂他在叫喊着什么。
平常哭喊了一阵,渐渐平稳下来,四个名医见此心中都是一喜,忙加紧了运功。其实他们也都累的够呛,每个人额头上都渗着豆大的汗珠,满脸也都是疲惫的神色,不过他们知道这样的运功疗伤是不能停下来,如果中断会使得自己与被救的人受到更重的伤。
听到了平常的哭喊声,墨小狐紧张地看了看墨菲儿,她用自己的眼睛眨了眨。
“姐姐,你说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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