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这些话,均点了点头,暗自沉思,暗自叹服。尸佼则大笑一声,“说的好,今日闻听平常先生一言,当真让佼和众位茅塞顿开,心下豁然,全身似有无穷力量注入,让人奋起而勃发也。”公孙鞅也笑着说,“先生一言,也让鞅心中充满斗志,日后必当坚定决心,在秦国变法革新,建立一番功绩伟业。”
平常微微一笑,“以上的这些话,就是在下无礼于尸佼先生的缘由了,至于向先生行叩拜之礼,是因为在下敬重先生的才智与品德,更倾慕先生对各家学说的观点。在下为此而拜之,拜的其所,拜的心甘情愿。”
尸佼很是高兴,又大笑了几声,“好,好,好!鞅,你方才说得没错,这位平常先生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奇人,奇士,奇才!以我观之,方今天下能与之比肩者,寥寥无几啊。”
公孙鞅听了,微笑着点头称是,台下那些与尸佼和公孙鞅亲近的人也都随声附和。可也有一些人心中不满,他们心想,“这平常的确是有些见识,有些才学的,可是你尸佼先生的赞誉也太过了吧?天下之大,能与之比肩者,当不在少数!”
这时候,有一人似乎多饮了几杯,轻摇慢晃着站起身来,说,“尸……尸佼先生,你……你说放眼天下,这平……平常,竟……竟无人与之比肩,这话鄙……鄙人可不怎么认同,如今有些问题,想向……向平常先生请教,若他能……能够说出一番道……道理来,鄙……鄙人才能信服。”
众人见此人面目比较生疏,说话又结结巴巴,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口吃。
只见平常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神色自若地说,“原来是洛阳的苏代先生,不知有何事请教,但说无妨,只要在下知道的,定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公孙鞅见自己方才只不过大概介绍了一下到场众人,却没想到平常还记得这人的姓名,来历,心下不禁更加佩服了。
苏代摇晃着来到平常的桌案前,拱手行了行礼,“平……平常先生,鄙……鄙人且问你几个问题,请你……你如实回答,可……可否?”平常笑着点了点头,“苏代先生请问,在下必当如你所愿。”
众人见苏代挨着平常的桌案坐了下来,纷纷侧耳倾听,想看看他能问出怎样的题目来,使得这位受到尸佼和公孙鞅肯定的大贤才甘拜下风。
“请……请问先生姓名?”
“平常,平乃平凡之平,常是寻常之常。”
“请问先……先生年龄?”
“今年二十有五。”
“再请问先生是何……何方人氏?是……是否婚配?家……家中尚有何人?”苏代接着问。众人听了这些问题,心中都不觉好笑起来,均想,“这个苏代真是怪人,放着大好的机会,不问一些紧要的问题,却一个劲地打听人家的私事,真是让人又好笑,又摸不着头脑。”
平常的心下也不禁奇怪起来,可还是面色平静地轻摇着羽扇,缓缓地说,“在下乃是大周属国秦地芷阳人氏,至今从未婚配,家中亲人均已不在,如今只剩在下一人了。”他说到这里,心下不由地一阵哀伤,爸爸妈妈就这么匆忙地走了,我从部队休假回家为他们办理完后事,本想着还有几天的假期,便进山野游散心,谁能料到竟这样离奇地回到了两千多年前?这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灾劫。
众人听了平常的回答,不由地各怀心思,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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