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抬头对那伙计吩咐了一声,“你且前去回复那个侍卫,就说扛木头的壮士已经吃过饭,睡下休息了。如果左庶长大人有闲暇的话,就请他来这里相见好了。”
嫪诚听了这话,不禁有些担心。
“平常兄弟,你这么回复那公孙鞅,就不怕惹恼了他么?”
平常笑了笑说,“嫪诚大哥放心,我如此说话,非但不会得罪公孙鞅,反而会让他亲自前来相请。再说了,就算他反悔了赏金的事情,在这大庭广众之中,也必然不敢做出食言的事来。”
萧八方微微点了点头,“平常兄弟分析的对,也做得妙,如此一番之后,那公孙鞅兴许会认定兄弟是奇人高士,或许真的会亲自来见你。”
那伙计原本心中也有些犹豫,毕竟来的是官府的人,这样说话岂不是要得罪人。听掌柜的这么一说,便走出来照着平常的话,向那侍卫说了一遍。
那侍卫等了片刻,却只等来这么一句话,心中不禁有气,心中暗骂平常不识抬举。回来时将所带的话添油加醋,回复给公孙鞅听,其中说平常态度如何如何傲慢,自己根本连面都没见着,只是让那安居馆里的伙计传话。
公孙鞅听了侍卫的回话,心下的确有些许的不悦,自己乃是堂堂秦国的左庶长,如今两次想要结纳这个扛木之人,都被他一言婉拒,现在竟然要求本官亲自去接见,这也太傲慢无礼了些。
不过公孙鞅心下虽然不悦,但到底是有些见地的人,他转念一想,“我曾仔细看过这扛木之人,只觉他眉宇之间流动着与众不同的光彩。我安排在人群里准备扛木头的下人又回禀说自己被此人看破。而且去送赏金的两个人也回来说此人竟然对我徙木为信的真正用意了然于胸。如此看来这个扛木头的壮士定然不是个简单的人,我且亲自去见他一见,若他果真是个大贤者,就请他来助我变法。若只是个装腔作势,虚有其表的小人,到时候再找机会收拾他。”
公孙鞅当即换下了官服官帽,一身便装坐着车缓缓地来到安居馆门前,此时已近已近傍晚,安居馆内早就亮起了火烛,里面坐了不少客人,很是热闹。侍卫将公孙鞅扶下马车,快步上前冲门口迎客的伙计叫嚷了一声。
“快去通知你们掌柜和那个扛木头的人,就说我家左庶长大人来了,让他们出来迎接。另外把你们店里的闲杂人都清干净,这个安居馆我们包了。”
那迎客的伙计有些踟蹰,方才掌柜的已经叮嘱过,若是官府的人来了,就让他们先在外面候着。可如今他见了这侍卫的口气,心里早已害怕,这到嘴边的话,一时半会儿竟然说不出来,正在着急的时候,只见萧八方大步走了出来。
“官府的人就是不一样,果然是财大气粗,可我这小店开门做生意,迎的是八方来客,你就是想包,我也未必会包给你。”
那侍卫一听,顿时恼怒起来,正想发作,只听公孙鞅喝斥了一声,“文清,快些退下,莫要惊扰了店里的客人。”说罢,绕过那侍卫,走上前来向萧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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