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是如何知道的?难道兄弟会未卜先知的神技么?”
这些话将平常问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脑子里迅速翻转了片刻。
“萧大哥,你有所不知,方才我和嫪诚大哥正是从南门进的栎阳城,我在城门口瞧见一张告示牌,虽没有仔细看,但也扫见了几句话,说的似乎就是这件事情。”
平常刚刚进城时,的确瞧见南门外挂着一块写满字的告示牌,至于写些什么,根本没有看,只是此刻见萧八方问起,情急之下就囫囵着说了出来。
萧八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原来如此,平常兄弟说的没错,在下说的这件奇事,正是左庶长公孙鞅立木之事。”
嫪诚问,“萧大哥,那这公孙鞅立木之后,可有人去扛么?”
“哪里会有什么人去扛,赏十镒金去扛一根木头,谁会相信这等便宜的事情,再说了官府向来做事只进不出,谁知道其中有没有阴谋,如今立了横木在南门,老百姓只当是瞧瞧热闹,又哪里敢上前去扛那根木头。这公孙鞅见摆放了几个时辰,天色渐晚,竟然无人上前一试,只得收拾了东西,打道回府了,据说明日还会将木头立出来,至于有没有人去扛,那我们就得去瞧一瞧了。”
平常心中笑了笑想,这两个人又怎么能够知道,这根横木最终还是被人给扛了。当下也不去说破这事情,只是稍稍提醒了一下。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明日再立木头出来时,这左庶长公孙鞅或许会提高赏金,那么这根横木迟早是要被人扛起来的。”
嫪诚呵呵一笑,“平常兄弟,这你可就说错了,扛一根木头,赏十镒金已经是让人难以置信了,如果提高了赏金,估计就更没有人相信这事情了。”萧八方摸着胡须,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同意嫪诚的见解,认为公孙鞅不可能会提高赏金了。
这徙木为信的事情,对平常来说早就了然于胸,他见两个人不相信,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着与嫪诚,萧八方继续饮酒闲话。待到酒足饭饱,萧八方早已命人备好了房间,三人各去休息。
第二日,已近正午时分,萧八方和嫪诚早已起身,迟迟不见平常从房中出来,料想是昨夜的酒水喝得太多,此刻应该还在沉睡。两人也不去打扰,一齐吃了些饭食,出了门径直往栎阳城南门而来。
两个人还未到南门口,就听见前面吵吵闹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待走到近前时,只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将南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南门口的左边,临时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当中放着一张矮几,几上铺着一块锦帕,锦帕上整整齐齐地摆放了许多赏金。高台旁的城墙边,立着一根横木,长度约有丈许,横木上端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带,让人一眼就能瞧清楚。
萧八方和嫪诚猜想,这根横木恐怕就是公孙鞅所立的了。这时,一个身着锦衣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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