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洞里躲风避雨,一些素质极低的村民们在干活时遇到“十万火急”之事,也到这窑洞里解手,一些偷情的男人女人也在夜里跑到窑洞里解决问题。再加上桃花沟的人们好勇斗狠,年轻人之间经常发生打架斗殴之事,这打谷场周边一带便成了最佳搏斗场所。
当厉中河一口气跑到窑洞口时,眉头微微一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同时听见窑洞里传来了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哇,老子今天就要尝尝……”
“啊――”一个女子恐惧的声音传了出来:“别过来,别过来,你走,你走开……”
一听窑洞里的女子发出恐惧的声音,正是晓翠,厉中河来不及多想,挥着菜刀便冲进了砖窑里。
黑漆漆的窑洞里,光线昏暗,坑坑洼洼的潮湿地面上到处都是拳头大小的碎砖块,空气里散发着浓浓的霉味儿。在一个昏黑的小角落里,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稻草旁边零零星星地散落着几个用过的安全套,不用想也知道这层稻草是干什么用的。桃花沟偷情的男人和女人,也太缺乏“打扫战场”的习惯了。
气血上涌的厉中河看到:一个高大强壮的身影背对着他。不用说,此人正是刘黑蛋。
刘黑蛋一边脱裤子,一边向倒在稻草上的万晓翠扑了上去,犹如一头野兽,吓得万晓翠大声尖叫。
厉中河哪里肯让刘黑蛋惩强,一个箭步扑了上去。但他并没有直接用菜刀砍刘黑蛋的脑袋,毕竟,他也是上过大学的主儿,在对方没有造成犯罪事实之前,他不会贸然朝对方下死手。他手一伸,用力抓住了刘黑蛋的脖领,猛地朝怀里一拉。
“操,谁呀!”刘黑蛋反应很快,当他感觉到有人拉他的脖领时,身子一扭,两条胳膊一缩,整个身子灵活得像条泥鳅,从厉中河的手里挣脱了,而厉中河的手里只剩下了刘黑蛋的那条臭哄哄的羊皮坎肩儿。
看来,这刘黑蛋的实力不弱。厉中河暗想。
“呃――”刘黑蛋身子一滚站了起来,面向厉中河,冲口就是:“你小子活腻歪了?找死啊!”
厉中河不理刘黑蛋,挥动菜刀大步走向前去,把倒在稻草上圈作一团的晓翠扶了起来。
“翠翠,你没事吧?”厉中河丝毫不理身边的刘黑蛋,似乎并没把这个桃花沟的恶霸当回事儿,而是关切地问起晓翠的情况来。
“厉哥哥,我没事,我们赶紧走吧。”晓翠喘息待定,看着阳光从窑洞四壁的气孔里投射进来,脸上依然一片苍白。
“嘿嘿,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学生村官。”站在一边的刘黑蛋轻蔑地看着厉中河那瘦弱的身子,不无狂妄地道:“听我的话,赶紧滚,去买两瓶好酒送我家里,晚上我给村里上几句好话,保证你没事。”
“靠,你他妈欺负了人,有理了还!”厉中河怒了,这才正眼看着刘黑蛋,刘黑蛋三十出头,身高马大,光头,胡子拉渣的黑脸上满是汗水,由于他的坎肩被厉中河剥了,此刻他只能光着膀子。一大片密密砸砸的黑毛,沿着刘黑蛋的胸脯掠过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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