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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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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驴友”背景的‘女’‘性’。他们俩相识于旅途中,“同是天下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知”。命运将他们联到一起了。没有血缘关系,也非结义之情,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铁蛋将小‘花’看作是他生命之旅不可或缺的道伴。铁蛋深信缘份,他原始地相信,天下万物生命都曾是生生世世中做过我们父母兄弟姐妹的人。我们都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去对待。

    所以,铁蛋没有像时下荧屏和银幕大肆宣示那样:抓到篮里就是菜,狂‘吻’或示爱;铁蛋只是在一瞬间感到一种身为男子汉的极度满足感:“哇!一个漂亮的小妞喜欢上俺了,”对于‘女’‘性’的主动进攻,他该怎么办?他直觉地反应是用他那粗壮有力的两个手掌握着小‘花’白葱似的一双‘玉’臂。磨挲几下,“妹子的肌肤原来是这样‘玉’也似的洁白!”这是他今生以来不敢想象之事呀!铁蛋犹似平白无故在路上遇见一只求救的白天鹅,一种难心言说的男‘性’豪情美滋滋地爬上他的心头。

    正当他要被这种醉也似的感觉陶醉下去时,一个念头,一句乡音,突然在他脑际涌现:“他是神话中的少年之神——哪吒再世啊!”一记神棍,当头‘棒’喝,敲得他似梦初醒。他从醉也似的梦境中恢复常态,慢慢地却柔情蜜意地将握着‘玉’臂的大手掌徐徐放开……

    小‘花’见铁蛋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疯也似地回转身来捧着她美丽的阳光少‘女’的脸庞狂啃,似乎要放开她这个到手的腊物,这让‘女’孩简直匪夷所思,天下哪有不贪腥的独狼呢?

    小‘花’一发狠将铁蛋厚实的身体扳转过来,不容分说,将自已的脑壳整个埋在那男人肌‘肉’隆起,里面充满雄‘性’荷尔‘蒙’气味的‘胸’膛……

    一个充满血‘性’,大男人味直足的青年男子,可以因一时的羞怯而拒绝一个年轻‘女’‘性’的主动示爱,但他没有持久的“设防”能力,他难以抗拒来自他体内属于生理机能方面的招唤;另外,从人心角度考虑,爱,这种情感和思维,是能够穿透一切设防,直抵人心的宇宙终极能量,这种能量可创造一切奇迹,包括生命。

    铁蛋认“输”了,他用大手掌抚‘摸’着小‘花’的秀发,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道:傻妹子,你不知道,哥的心不在这方面呀。哥是想来闯世界的。如果仅想要三十亩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坑头的日子,哥在老家也能挣到的嘛,何必跑到千里之外的海边自讨苦吃!何必出来穷折腾?哥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做些事。国与家不可分,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国。你看,这城市满街的日本‘浪’人,他们并不是真儿八经来俺们国家做什么卖买的,他们有的是受日本军部指派,移民到此,要在此开疆拓土;有的则更本不是一个好鸟,是一帮海匪。国家正在遭到劫难,匹夫有责,我心如刀绞啊……

    铁蛋恢复理智,从小‘花’怀抱中脱出身来,道:“你爹快回来啦,干活去吧。”

    小‘花’心里还不服气:俺爹回来咋啦!俺爹难道不是你爹,你铁蛋也不是管俺爹叫大大吗?你乐意叫,他乐意听,一拍即合,两全其美,让俺爹撞见才好咧!俗话道知父莫若‘女’儿,俺爹心里的小九九,俺知道得一清二楚。小‘花’心里装的全是理,但抱着铁蛋的手臂还是放下了,怏怏地从废料堆中走出,干自已的活去了。

    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大牛果然出现在院子‘门’口。瞧见铁蛋和小‘花’有条不紊各自在干活。心里喜滋滋地想:铁蛋这小子迟早要成为俺大牛家的乘龙快婿,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啦!

    不过上面说的都是老黄历了。

    回过头说刚才大牛与铁蛋在堂屋‘门’前相遇,大牛问:“客户在哪儿,你不是说有人上‘门’啦?”

    铁蛋指着小‘花’身后跟着的人,道:“爹,这位先生是来找你的。”

    大牛脸带笑容。打量此位不速之客,看来者态势和一身“行头”不像是来修东西的顾客,倒像是从远处赶来的问事者。想到自已也是身在异乡为异客,斯斯文文从东海边跑到渤海边,借了友人之光,在这里“草船借箭”;俺在此也是无亲无眷,风里来雨里去,凭手艺吃饭,做的是无本生意。‘混’口饭吃,对来者倒是惺惺相惜起来。铁蛋心道:今儿个看你长袍马褂斯斯文文,你要是找俺做什么生意,恐怕是找错‘门’了。大牛想到此再次定神看了一下来者。

    来人约莫三十‘浪’当年纪,一付‘精’干的模样,大牛问道:

    “先生来蔽店有何贵干?是修东西呢,还是要与俺做生意?”大牛不等对方回答,又道。“俺鸿升五金店实际是修理铺子,除了给城里人与附近乡下农民修个五金家生。依葫芦画瓢,做个捞什子玩意,解百姓燃眉之急,俺们不做什么卖买。”

    来人倒是沉着也不忙开口,也开始打量眼前的老板,似乎在揣磨此人是否他所找之人。

    大牛想此人迟迟不道明来意。莫非有话要说,于是决定将来人让进堂屋,既来之则安之,茶水相待吧。想到此,他张嘴喊道;“小‘花’。沏壶茶到堂屋,俺与先生有事要谈咧!”

    大牛将来人让进堂屋,招呼他在堂屋正中的八仙桌旁的长条凳坐下。来人频频点头示好,看得出来者是有备而来。不想贸然离开的样子。大牛心里则是一片茫然,不知对方肚子里装的什么“‘药’”。

    稍顷,小‘花’送上茶水,旋即退下,她见她爹也没招呼铁蛋来陪,赶紧脚底抹油找她的驴友去了。

    大牛为客人递上茶水,道:“先生,看你装束拟远道而来,在下大牛也不认识先生,不知如何称呼先生?失礼之处请多包涵。”来者听了心里暗喜,心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根据刚才的接触和短时间观察及现在对方自报家‘门’,基本可断定眼前对方正是要找的目标。来人轻轻舒了口气,这一表情和动作被粗中有细的大牛捕捉到了,大牛赶紧道:“先生可放心,此地虽是开放口岸,街上洋人摩肩接踵,尤以日本‘浪’人为城市一大公害。但俺们这里属市郊接合部,且离码头远,洋人比城里少多了。偶有‘露’面的是穿道袍的传教士或穿修‘女’服的嬷嬷;不必担心隔墙有耳,小‘女’和我的学徒都是可靠之人,有话尽管说吧。”

    来人听了大牛打招呼,一直面有戒‘色’的脸庞终于松下来了,他呷了口茶水,打开了一直紧锁的话匣子:“大牛兄客气了。在下姓金,牛老板叫我老金便是”

    那位不速之客——老金何许人矣?

    老金是朝鲜人。抗日爱国志士。日本人侵占了他的家乡,杀害了他的亲人,让他有家不能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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