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不会表达。
阴炙盯着他许久,男人心海底针还是自己情商下降,无从得知。
只是一头的燥热都猛然消退,看着眼前怎么看都怎么怪的人,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去好好审视一下自己的过去,残影瞳孔涣散,稍微一个动作都能引来他本能的回应,就是这样才更心惊。
她要不要了?为了这个男人,如果去的话,她已经费了太多心思了,这不是个好征兆。
阴炙不想有什么被牵制一样的感觉,只是偶尔低头,沉寂的呼吸都浅了,难捕捉的气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忍,对,就是不忍。
衣衫褪去后满身的伤痕累累,离最后只是一步,叹口气,坐起身,将棉被弄过来,把人包的紧紧。
残影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是拒绝出来,阴炙烦躁莫名,却不想动了床上的人,强迫的事她没少做,他刚刚说别,这一个字目前脑子里还清清楚楚。
他不愿意,那接下来就算再配合也不是你情我愿,她还是该死的强迫。
原本按理,强迫就强迫了,可是自己好像还上了心,被顺从的太多,忘了还会有男人反抗,忘了如果那样要怎么去哄。
父亲说,他喜欢她?
要喜欢都如此麻烦,她脑细胞得死上多少?怎么就不见迷情让她这么操心?
和言歌随着哥哥一步一顿来到西院,就看到哥哥站在院门口发呆,好奇的探头,才发现屋子大门紧锁,大白天的,不知是做什么。
然后上帝打开了门,告诉了所有想歪的人,什么都没有做。
清白纯洁少儿适宜的场景,阴炙几步出了门,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两兄弟,皱了皱眉头,“有事?”
“没有。”和言希先反应过来,慌慌张张跪了下去,随后的声音略带了三分委屈,“只是言希想世女了。”
阴炙一扬眉,上上下下快速扫了他一眼,仍旧是从和宅带来的装束,成年了的身骨该长的都已经长好,是拖不得的年纪,就算漂亮,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让人很有搂在怀里好好怜惜的想法。
直觉就转头去看屋内,床上的人静悄悄的,带着整间屋子都露出不详的气息,眉头皱的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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