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寂寞地过光棍节,也为了避免发生上一次情人节的杯具,对土豆兄找妹子的事儿,给予十二分的支持,谁也架不住在与女朋友亲热的时候的电话轰炸。
土豆兄去专卖店里买来最有气质的衣服,去发廊剪了一个最流行的发型。晚上打扮完善站在镜子前,美滋滋地照来照去,总感觉自个就是那拯救公主的白马王子。身为家中独子,还是有钱人的独子,从小被夸习惯了,总缺了那么一点自知之明。
宿舍大哥,站在旁边,眼神闪烁,被逼的实在无路可退,才说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挺好看的,呵呵。”
土豆兄是个没有主见的乖孩子,在家的时候,把父母的话奉为圣旨,一上大学,那就是个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的典型品种,结识了大哥后,更是为大哥的风范所折服,从此后以大哥的话为指引方向。在听到大哥中肯的赞美后,土豆兄的自信心暴涨,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换身新衣服,他整个人都上了一个新档次。
宿舍老二拖拉着凉鞋,摸了摸土豆兄的瓦亮瓦亮的脑门,心中无奈,这娃子本来还是个披着皮带着土的新鲜土豆,这么一倒腾,就就像剥了皮的土豆,光溜溜地染上了一条一条地绿纹,就以为自个是西瓜了网游之精灵契约。人呐,贵在有自知之明。
土豆兄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带着一个黑色墨镜,摆着大膀子,高抬着头,站在舞会场地,迎风深思,这个姿势是他观察许久后,认为是最能引起软妹子怜惜的姿势。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直到舞会落幕,直到人去场空,土豆兄一脸悲伤地昂头看月,掐着兰指,呼唱: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眼涟涟。
两个姑娘抬着舞会音响从旁边快速走过,跑出十米外,才犹犹豫豫地回头看了一看。土豆兄看着齐刘海的两个姑娘的回眸,精神一震,静等佳人的一笑。
“哎,听说,咱学校有个毕业生跳楼了。人心不古呀,也不想想家里的父母兄弟。”
“就是。瞧着这小伙子,穿的人模狗样的,却得了那么个神经病。哎,这小伙子已经一个姿势站了五个小时。也不知道他的世界是什么景色。”
“行了,别冒文艺气了,赶紧回去给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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