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战事可能要持续,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乔茵歪着头回道,一提起丈夫,她的脸上就止不住地想要微笑,一颗心早就飞到了他的身边。
乔朱氏听后放心不少,“你可要抓紧点,素日里多给他去点信,有年家的信使在,别贪懒,不然他在外找了别的女人,战后带回来,有你哭的时候。”忍不住提醒女儿,这男人就是猫,哪有不偷腥的?
乔茵斜睨了一眼母亲,“娘,你说到哪儿去了?我们况哥儿他爹不是这种人。”对丈夫章京,她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人可不是花心萝卜欧博。
“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茵姐儿,听你娘的没错,自己看紧点也省得以后以泪洗脸,再说你还要多生几个,不然往后在这章家都站不住脚。”乔朱氏恨不得戳女儿一下,只是思及现在女儿也当娘了,那手指才没有伸出。
“也总得他回来才能生。”乔茵再度拿起针线绣了起来,“反正我现在有况哥儿了,也就不急于再生一个。”
乔朱氏想想也是,叹息一声,这男人老在外就是让人操心,“对了,怎没见你婆母?”来了这么久,章荣氏连出来客套一下都没有,这真说不过去。
“去庵里看她的小女儿了。”乔茵不以为意地道。
乔朱氏一听就撇了撇嘴,那个要害她女儿性命的人到庵里伴古佛,还是便宜了呢,依她原先的意思是要送官法办的,这等恶毒心思的人留着何用?心里越发讨厌章荣氏。
永定侯府,年复匆匆迈进妻子的卧房,看到妻子正逗弄着小儿子,脸上这才浮现一抹笑容,上前伸手就想要逗一下小儿子,哪知手指才伸出去,就被妻子“啪”的一声拍开。
他不解地抬头看她。
盛宁郡主不满地道:“没洗过手,不许碰孩子。”
年复讪讪地收回手,扬声吩咐人备水,走过去仔细地洗干静手后,这才转回来俯身抱起在摇篮里面的小儿子,伸出食指逗弄他粉嫩的下巴,小家伙也不怕生,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瞧着他,都看到他的心里去。
“怎么这会儿才回来?”盛宁郡主看向坐到她身边的男人,表情颇有几分不满道。
“政事繁忙,昨儿议完事时已过了子时,就直接宿在了宫里。”年复怕她瞎想,忙将行踪道出来。
盛宁郡主才不会乱想,年复几十年来才恢复正常,一直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也没见他再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只是没他睡在身边,她睡不好,借机发发脾气罢了。
她并不是无知妇孺,微一细思就知道出大事,“江南那边摆不平?”
年复一听到她提及这事,没了逗孩子的心思,将孩子交由一旁的乳娘抱下去喂奶,再挥退一群侍女,皱眉看向妻子,“已经决定再增兵了。”
盛宁郡主听到这儿,再也乐观不起来,这仗像滚雪球那般越滚越大,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会不会打到京里?”
年复闻言,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寻着她的红唇吮吻了一阵才松开,大掌抚摩她不显年纪仍细滑的脸蛋,“放心,有我。”
盛宁郡主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彻儿和他媳妇什么时候回来?”国家出这样的事情,还是一家人在一起比较安心。
“应该快了。”
听着这老生常谈的话,盛宁郡主轻哼一声,一把推开年复,她就是想儿子儿媳了,怎么样?
年复却是反手一把拉住她倒在身后的罗汉床内,夫妻两人抱成一团。
盛宁郡主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脸上一红,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还没出月子呢,不行的。”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她是不可能这时候点头同意与年复做那档子事,哪怕他忍得辛苦,她也不会让步。
年复那方面的需求一向大,盛宁郡主不知道以前如何,至少他们和好后,每天都少不了要做上几回,她初孕时他忍了三个月,八个月后他就禁欲到现在了,初时她不太心疼,现在似乎有点心疼他忍得难受的身子。
“都想哪儿去了?”年复低低地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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