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硬是拿她没办法,屡屡在她身上吃挫,他越发忌诲别人提到她龙血战神。
其他醉醺醺的人被这巨声一震,顿时酒醒了一半,揉着眼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这又发生了什么事?
年彻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冠,故意挑衅道:“我就故意了,怎么样?”
就他欧博有禁忌?笑话。
欧博突然朝年彻动手,年彻一挡,桌子顿时一歪倾倒在地,桌菜酒水撒了一地,周围的男人与美人都躲避不及,被溅了一身,随后为了避开打斗的两人,他们都抱头鼠蹿,一时间儿狼狈不已。
欧博出手渐狠,年彻也不落下风,两人从屋子打到园子,惊得周围的人都大呼小叫。
不知打了多少时辰,两人的身上都挂了彩,方才停手仰躺在屋顶上,任由冷风直吹,似乎要把脑里的浆糊都吹掉才罢休。
头上的夜空很美,年彻却想到下午之时的乔蓁。
在她说出那一番奇怪的论调时,他不回答实因是他从未听过这样一段话,哪有女子会这么大胆这么贪心地想成为男人的惟一?乔蓁是第一个。
更何况在他没言语时,看到她脸上一副果然的神情,那时候怒意就直充心间,耳里回荡的都是她笃定的话语,“看吧,世子爷,这就是我的标准,你是做不到的,我从来不是个大度的女人,我只想要成为惟一,从不想做之一。”接着是她高昂着头宣称,“所以,你别浪费你的时间在我身上,我要的你给不起,你给的我不想要。”
呵呵,他年彻从小到大何曾如此遭人嫌弃了?
在她转身离去之时,他愤怒地想要抓住她的手臂质问她可有心乎?径自就将他定型,她乔蓁难道就不武断吗?
只是那伸出的手,在想到她之前对他动粗的嫌弃姿态,慢慢地收了回来,握紧拳头垂于身侧,他,同样愤慨地转身,一个没落世家的女儿凭什么把姿态放得比他高?他许她以妻不就表明了诚意?还想怎的?
思及此,手中的拳头又紧握,年彻淤青的脸上带着忿然的情绪。
“在想什么?”欧博的语气闷闷的。
年彻也没看他,径自似随意道:“无论安乐困苦、丰富贫穷、或顺或逆、或美或丑、或康健或疾病,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终身忠诚于她,冠英,这样的话你听过吗?并且懂吗?”
欧博一愣,差点失笑道:“你从哪儿听来的?我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话,莫非是那乔家女儿这样跟你说了?”随及啧啧两声,“这胆子可真够大的,依她的家世,能嫁你为贵妾都是上一辈子修的福,居然还想要你为她守贞?”
年彻这回终于正眼看向欧博那张不可思议的脸,迅速起身,抬手就朝欧博的肚子捶上一拳,看到欧博痛苦地绻着身子,这才笑道:“难怪乔茵如此恨你,冠英,我敢说你将来绝对有苦头吃。”
不待欧博起身回击,年彻就跃下屋顶,“罢了,罢了,无趣得很,不如归去。”
“这小子他娘的欠揍。”欧博揉了揉肚子,脑海里划过乔茵高傲的脸,揉肚子的动作就是一顿。
苦头?
随即笑了笑,他也跃下屋顶,等真吃苦了再说,现在想再多也是自寻烦恼。
翌日,乔蓁刚刚用过早饭,大夫人乔陈氏就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