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明白吗?”
“我,我该明白什么?”乔蕊不顾母亲的阻拦,咬唇非要弄个明白。
乔老夫人伸手为大孙女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他年彻为何敢说出退婚的话,你就没想过吗?他可是永定侯府的继承人,老侯爷亲自培养的孙子,他若执意不娶你,只怕难按得下牛头……”
“那这与蓁姐儿有何干系?”乔蕊打断老祖母的话,“就只因为世子爷在意她吗?”这才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乔老夫人眼里精光一闪,这回她看孙女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冷意,“蕊姐儿,人不可能只盯着眼前这点利益,要把目光放长远一点,你身子不好,将来难生养,扶持一个自家姐妹才是对你最有利的事情。”这是她第一次向孙女儿道出心中所想。
乔蕊难免吃惊,手心一痛,似被她抠出血来,祖母把原给她的疼爱分给乔蓁了,心下又苦又酸又妒恨,乔蓁这两个字几乎成为她的噩梦。
大孙女的表情落入老夫人的眼里,不由得直叹息,到底卧病多年,眼皮子太浅,只是这回不能再惯着她,她再不成长就晚了,遂直言道:“我让蓁姐儿去找年彻,就是要他明白,想娶乔蓁,那就必须娶你过门才有得谈,否则我乔家不会嫁女给他。”
寒冷的风一吹,让这一方小天地的人都打了个冷颤,老夫人果然是老成精了。
此时的乔府一侧,年彻冷冷的目光扫过乔茵镇定的脸庞,只见这个少女哪怕站在他面前,但每次都是挺直腰,“乔茵,你好大的胆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向我汇报?”
乔茵不甘示弱地抬头看他,“世子爷,我为何要告诉你关于蓁姐儿相看的事情?不过这事是我一人决定的,我哥那是让我威胁了,你要怪罪就冲着我来,别把我哥拖下水迷晴惑爱。”
“好一副兄妹情真的样子。”年彻嘲讽地道。
乔茵嘴角一勾也讽笑道:“那是自然,不比世子爷是孤家寡人。”看到年彻似要发怒,她又声音一冷,“年彻,你老实告诉我,对于我家蓁姐儿,你是如何打算的?如果你只是玩弄一下她或者想让她为妾,那我可以告诉你,今后我会不遗余力地搅黄你的事。”
这个乔茵越发胆大,年彻发现自己对她的厌恶与日俱增,不比乔蓁在他面前亮出猫爪那般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可爱,自以为是的女人一向不讨喜,“难怪你与欧冠英闹翻了,他许你为妾而你不愿?”
一提到欧博,乔茵高傲的面容就有几分裂痕,咬牙冷笑,“这不关年世子的事情,你管得过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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