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仰慕。
男子未追上去,仍停留在原地,低低地说了一句话,邪魅恣意的笑容在肃杀的秋风中格外的惹眼。
夺路而逃的乔蓁耳里似乎吹进从风中送来的话。
“我要的人,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那夜在解决掉见到他的杀手后,正要朝蓝衣男子逃走的方向追去时,脚却碰到一物,那物在微暗的光线中闪着玉石的光华,他弯腰捡起来,对着月光眯眼一看,居然是颇为熟悉的虎纹玉佩。
回忆很快闪现,一年前在青州任监军之时,那场与东陵国的大战,最后与他一道撤退叫乔健斌的防守尉,两人并肩做战,那不屈的汉子给了他极深的印象,最后更是壮烈地牺牲给他争取了时间。记得他临死前从怀里掏出另一枚虎纹玉佩递给他,“世子爷……我的嫡长女年方十四……我若一死……她必定没有依靠……还请世子爷看在我这条命的份上……代为照顾她……等她及笄……给她安排一桩好婚事……”
那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就算是他,对这样的人也颇为敬重。
记得当时从怀里掏出另一枚虎纹玉佩,两者缺口部分一嵌上,果然极吻合,这是一块料子开出来的,这么说那个男子装扮的人是个美娇娥了?眼里闪过一抹兴味。
居然大胆到女扮男装混进平江郡王府,这乔家的姑娘怎么养成了与普通大家闺秀截然不同的性格,胆子大到让人匪夷所思。
看了看满地的尸体,果然极会惹麻烦,也罢,不就是一个女子,他堂堂永定候世子还能护不住?虽然乔健斌的临终托孤并不敢指望他来担责,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负得起这个责?
只是没想到事情并未按他所想的发展,为了一个世子夫人的位置,居然还有人想要从中做梗?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此时的乔蓁并不知道年彻心中所想之事,对于身体原主的父亲所做的安排更是半分也不知晓,她甩了甩头,隔了这么段距离,不可能听到那样呢喃的话语,这都是心理作用在作祟,对,就是她的胡思乱想在作祟超神法师。
跑了好一会儿,额头都泛起了细汗,她才停下喘着粗气,回头恨恨地看着原路,警惕地看了半晌,未见那死变态追上来,方才平复下紊乱的心神。
抚了抚有些皱痕的衣物,扶了扶发鬓,她正要从容往后山而去。
“七姑娘,你怎么在这儿?”一名穿着一等丫鬟服饰的侍女皱眉看着她,两眼瞄了瞄,没见到她身后有人,这才一脸高傲地发话,“你可见着永定候府的世子爷?”
她的问话很是急促,只不过是把世子引到大姑娘的院子,哪知居然引丢了,若她没能寻到世子爷,回头大姑娘必定要重打她十大板。
体弱多病的乔府大姑娘直等到年十八才能许下合心意的婚事,对方更是京城有名的佳婿人选永定候府的世子年彻,这让差点被人嘲笑是老姑娘的乔大姑娘顿时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自然是比任何人都紧张未婚夫,再者因未婚夫体贴她,时时有过府探望,她更怕府里那些阿猫阿狗背地里勾引她未来夫婿,遂早早勒令一众堂姐妹都要唤姐夫,就是告诉她们不能肖想她的男人。
她人是病着,可眼耳还灵着呢。
乔蓁更是她要防的名单上的第一名,这些在她身边侍候久了的贴身侍女都知道。
乔蓁打眼看去,对方连礼也未行,问她的话更是连礼貌也没有,嘴角嘲笑地一勾,这大姑娘眼角高,连她身边的侍女也是眼高于顶。
想到那变态的行径,她眼里的精光微闪,很快就敛下,换上的是这身体原主最拿手的老实相,“原来是知夏姐姐,怎么?你在找姐夫?”
知夏不屑地看了眼这胆小怕事的七姑娘,嘴角撇了撇不耐烦地道:“七姑娘可是见着年世子?”
乔蓁闻言,“见着了……啊……没,我没见着……”忙摆了摆手,一副欲言又止的胆小模样,身体还微微缩了缩。
这让知夏更是鄙夷,三老爷乔健斌生前可是当着四品武将的职位,若不是战死,那可是这乔府里最有希望崛起的人,哪知却养出这样一个小家子气的女儿?现在人没了,又有谁真把这嫡七姑娘看在眼里?
“七姑娘有话不妨直说,做这样是何道理?奴婢虽人微言轻,但有些主还是能做的。”知夏托大地道。
“是,是,你可是大姐姐身边得力的人,我哪有不晓得?”乔蓁忙捧了她几句,果见这侍女越发昂着头,心底却是一阵冷笑,终究只是个侍女,强出头只会死得更快。
既然她迫不及待,她何不推她一把?也好给自己出口气。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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