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瞪眼,墨泪暗爆粗口,她吃了那么多‘药’,想‘激’他开口,结果他竟没反应,她又光明正大的啃了他的萝卜,他还是无动于衷,现在都睁开眼了,竟还是如此,这定力也忒得强悍了。
服,心服口服。
“……”心悦诚服,正想发表言论,以提示自己的存在,突的又赶紧的闭嘴。
那儿,白发老头已经回身,揭开鼎盖,刹时,一股浓郁的香气,腾的冒出,像风一样散开。
老头则连眼皮都没动,从桌上抓‘药’,一样接一样的往鼎里丢,又从桌下炭笼里取了几块无烟炭丢炉肚里,动作如行流水般挥洒自如,同时整个过程中连眼角都没斜,完完全全的无视了正瞪眼旁观的小少年,好似是真的没有察觉到有人存在般。
然后,然后,老人双眼一合,又入定了!
诶?!
被无视的墨泪,惊讶得瞠目结舌了,她的存在感真那么弱?还是那老家伙故意掠晒她,考验她的耐‘性’?
如果是后者,呃……
‘摸’‘摸’后脑勺,无声的笑了,若是真是想试她的耐‘性’有几何,她完全没意见,当即笑咪咪的往椅背上一靠,作壁上观。
这一旁观就没完没了,直至太阳下山时,老头一直保持着僵尸脸,除了添‘药’材添炭,对她仍然不闻不问。
如此一‘激’,墨泪的牛脾气也被‘激’出来了,抱着坚定不移,决不认输的端正良好态度,卯上劲儿跟老头扛上了,嗯哼,不就是比比谁定力好么,谁怕谁?怕,就不是*员。
于是乎,室内出现惊奇的一幕,麻衣老人自顾自的忙活,白袍小少年坐着旁观,两人谁也不说话,老头没事就闭目养神,小少年时而皱眉,时而纠结,时而沉思,时而微笑,有时去翻柜子,有时啃萝卜,有时趴桌小憩,完全的是自得其乐。
在抬杠中,日夜轮回走过,至第二天。
老头启‘药’出炉,但,并没有结束,又重新开始。
对峙般的一老一少,又继续那种日子。
一天,二天,转眼,又过去七天。
第八天.
天气晴好。
老头第四炉‘药’开炉,当然,是连最初的一炉也算在内,如果必须从‘药’材下炉到‘药’丸出炉才算整炉,新炼的一炉属第三炉。
整整不离不弃守望八天的小少年,瞪眼观瞧N久,背着手,绕着旁边的一只炉子转了两圈,果断的伸手,取过火钳子,夹无烟炭。
这是?
闷声不响的‘花’迟开,暗里小小的惊疑了一下,这时候,还没到添炭的时间,难不成是小家伙烦了,要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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