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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盗给我们吃得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反正对抗虫子很有效 因为虫子由我身体钻出去后绝地身亡 左耳盗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牛皮纸包裹的药包递给我 打开后 发现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洒在鬼狸身上 ”
我按照左耳盗说的做 将药粉依次洒遍兽兽全身 药粉入身 虫子全痛苦地挣扎 从兽兽身上滚落下來 个个血充大肚 兽兽浑身千疮百孔 和我一样 我的双腿干瘪得恐怖 皮包骨头了 无数小孔开始还能流血 后來血不流了 往外淌浊黄色的浆液 跟脓浆似的 另外 奇痒无比 痒得直钻心 我 忍不住去抠 去这些小孔里抠 手指钻进里面 抠得叫一个爽
左耳盗说:“……”可惜 话到口沒來得及说 一把刀便擦着他的头顶飘过 割下一缕黑发 也乱了包裹他右耳朵的白布 白布落下 我看到左耳盗右耳位置光秃秃的 这时 数盏明灯照向我们 一群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 手中持着盒子枪 甚至有端长柄冲锋枪的 枪口黑洞洞 指着我们 扳机待命
我吓得慌张不已 见刘福明从人群中走出 手背在后面 一副高姿态俯视着我们 毫不客气地冲左耳盗放冷箭道:“我说 平步青云 我俩平生素未结仇吧 今日 不知你來此有何贵干 莫非也想來分一杯香羹 ”刘福明说的香羹可不是什么形容词 表示美好事物的 他的意思就是指左耳盗想來偷尸(偷香)
左耳盗义正言辞地说:“不要自己把偷尸定义为性质恶劣的行为 比起你们世代蜡尸做尸体交易的勾当 逆天而行的行为 根本不值一提 再者 今日來此 我对你家的这些老窖深藏的古董丝毫不敢兴趣 ”
刘福明饶有兴趣地问:“那我倒好奇了 难不成是为了给这两只贼打掩护 ”
他如此作践我们 气得張半瞎浑身发抖 左眼重瞳竟然出现裂痕 一道红色的裂痕曲扭在眼球中 然后 自眼中溢出红色的符文 爬满整张脸 再继续往下延伸至脖子 手臂……最后 他浑身跳动着这种红色的符文 红色的符文闪耀着光 張半瞎掐着头痛苦地叫着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福明更是暗示所有人把枪端好 随时射击 因为他以为張半瞎要拿出什么奇怪的招式 其实不是 張半瞎后來自己说 说他当时体内仿佛有两个背靠背粘在一起的人 相互撕扯 灵魂快要裂开一样 头疼得跟玉米在炸泡机子里炸开一般
终于 一个虚幻的人影 从他身体里挣脱出來 立马人间蒸发 而張半瞎也累得倒地不起 刘福明哈哈大笑 说:“原來是灵魂绑定 难怪这个小子能有如此不平凡的身手 这下 可玩完了吧 ”
左耳盗轻轻一笑 耻笑刘福明 “自己无知 还要把声音说得这么大 ”
刘福明气得吐血 猛扣扳机 手枪子弹爆发声振聋发聩 超音速射出去的子弹 撞击在左耳盗的胸口 我一声惊叫 结果 子弹碰撞左耳盗发出沉闷的声音 子弹应声落地 巨大的冲击力竟然被左耳盗胸膛抵消掉 我以为他练了气功
刘福明惊讶不已 但更让我们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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