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文钱的好处,还对自己如此的推心置腹,这让他激动的都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了。
宋君鸿看他激动的样子,忙笑着开慰道:“本将军也不是不能吃你杯水酒,但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既已归附我大宋,今后当与众多袍泽一起戮力同心,保卫我国家百姓。如此方不负是一个真正的汉家儿郎。待他日你为咱们大宋建功立业之时,不需你来吃请,本将军自会带着酒坛来找你,一醉方休。”
听着宋君鸿言辞恳切的一段话,程大槐再也禁不住的虎目含泪,抱拳誓道:“大人如此重恩,小人无以为报。今后程大槐这两百多斤和手下千八百弟兄们的命就交付给大人了,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绝不敢有二话!”
宋君鸿只好再次将他扶起,温言宽慰了一番,又询问了近几日来在兵士安置和生活吃食上面有无困难,这才放心和方绍、孙狗子一起离开。
路上,方绍悄悄问宋君鸿:“子烨,依你看,朝廷会如何处置这程大槐和他的那票新附汉军?”
宋君鸿笃定的说:“宋金之战远未终止,国家正是用人之际。而鲁山长和我也都在上奏的折子中帮其尽可能的美言了。天子和两府宰执们都不是傻瓜,应该不会难为了他们。或许兵部的文书已经再路上了。”
方绍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又想起刚才程大槐虎目含泪的样子,笑了起来:“人心可用啊!我看这程大槐当是员虎将,子烨当设法将之纳入自家帐下才好。”
宋君鸿笑了笑:“听上面的安排吧。”
方绍撇了瞥嘴,既是自家种下的桃树如何可能让别人摘了果子?军队是什么?军队是一个武将的本钱。须知大宋朝虽历史上长期重文抑武,但自金国入侵,金国南迁以来,战争频仍,国家再也不敢轻视武人。各地统兵大将也借机扩充势力,朝廷对地方武将掌控力有所削弱已是不争的事实。虽不至于形成如唐末那种藩镇之祸,但地方兵将的话语权在不断增大。凭什么?就是评的实力说话。所以大家才都在一边邀功朝廷套取恩赏,一边想尽办法增兵买马。
时逢乱世,此正丈夫大有为之时,宋君鸿岂可傻傻的不多做些打算?
不行,自己还是要找机会和老山长说说,否则万一发生高云从中作梗把这只人马分给别人这种闷事不免教人气结。方绍在心里暗暗的盘算着:如今的宋子烨啊,在排兵布阵、整军经武方面已经日渐熟捻起来,可惜却总是对于宦海中的那些波谲云诡不愿去多想、不去太提防。
这样绝对不行!反正只要有他方绍在,就绝不会让宋君鸿这样傻乎乎的被人“君子可欺之以方”了去!
宋君鸿却不知方绍心里为自己做的诸般计较,只是快马加鞭的来到的鲁如惠的宣抚使司衙门。
进衙之后,孙狗子职级低微,不得只闻一些军政大事,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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