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蓬辉认识我后,他每次看到我都会冲我笑,都会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他叫我的名字,觉得他的声音叫得最好听。只要他有空,都会时不时地过来辅导我的训练,给我特别的照顾。
没多久,蓬辉便跟谢指导商量,说我径赛项目问题不大,田赛项目弱了点,便直接把我从谢指导那里给挖了过去。也正因为我的调动,队里的师生分配又进行了一次微调。
我还记得那天总教练给田径队师生开会,说蓬辉现在教学和管理任务很重,今后队员训练的工作希望其他老师能多担当一些,便把蓬辉手里的队员全分了出去。
我正感到失落的时候,蓬辉却在会上特别指明留下了我。他说想培养一下新队员。
袁丽莎当众要求继续留在蓬辉手下,总教练便严肃地说:“蓬辉只能带一个队员,就尊重他的意思。莎莎我亲自来带你。你再任性我就告诉你爸爸。”
那时,我才知道袁丽莎的爸爸跟总教练是非常好的战友,凭着总教练在学校老师中的威望,袁丽莎处处都会受到特别的待遇,这也更加骄纵了她的任性和霸道。
但这次她明显地“输”给了我,心里估计也非常地怨恨。而我却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一心只想着,蓬辉这么看重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从那天下午起,蓬辉便成了我的专职教练,我们也渐渐熟悉起来。因为我的关系,蓬辉后来也认识了圆子和薛文。再次看到他,我也不会像之前那么紧张和拘谨了,和他在一起,我自如得就像是跟他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一样。
所以说,再喜欢的偶像,一旦逾越了鸿沟,就跟普通人一样。那种神圣感只会转化成其他感情,也许会是友情,也许会变成爱。
我跟蓬辉虽算不上友情,更谈不上爱情,但绝对比师生情要浓烈许多。他对我可能是兄妹之情,可我对他绝对是爱慕之情,只是这是他不知道的秘密而已。
我记忆最深刻的训练就是投垒球。那个时候我的手没有什么劲,投出去的垒球老是在线内徘徊。眼看参加区运会的测能赛就要到了,蓬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果过不了测能赛,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算是白费了。
有天专训的时候,蓬辉看我投出去的垒球实在软弱无力,便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当时吓了一跳。他要我用手指反勾住他的手指,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往前甩,就像投垒球一样。可怎么甩我都很不习惯。一个是实实在在、不怕疼也不怕撞的垒球,而一个却是有血有肉的手――我喜欢人的手。
因为老是担心会弄疼他的手,我的劲便用得更小了。
“怎么,你没吃饭吗?”他显然是有点生气了,但却还是笑着问我。
“不啊!”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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