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手,让我彻底失去了安全感。由于车身很高,我只能双手紧紧地握着自行车把手,它虽晃动得厉害,但也能歪歪扭扭地向前滑行。这时妈妈便会大声地在我后面对我说:“朝前看,不要怕,你很棒哦!”
我就这样在妈妈的汗水和心血下学会了很多东西。
我妈妈的学生大多是60后、70后,八十年代时,他们正值一、二十岁风华正茂的年龄。我妈妈对她学生的关爱和帮助,让她的学生都非常喜欢她,她在学生们心中的威望也极高。
当然,这也让我从中受益不少。男女生宿舍、学校广播站,都是我常走动玩耍的地方,也与许多哥哥姐姐交上了朋友。也许是因为和他们相处久了,我的心智也变得比同龄人更成熟,见识和实践能力也比同龄人要强。
但正因为这些60后、70后的大哥哥大姐姐们,让我见识了许多在我这个年龄还见不到的东西,也让我闹出过不少笑话。
还在读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就见过女生用的卫生巾。虽然那时我自己还用不上,但那个年代,卫生巾对于女性来说还是非常奢侈的物品,只有家里条件极好的女学生才会舍得买来用。
我只知道,等我长大了,不管卫生巾还是不是奢侈品,我都要不惜血本买来给自己用,对自己好一点。不过所幸的是,在我初潮来临时,卫生巾已经非常普遍地被广大女性同胞们所使用了。
男生们对我,更多的就像是对自己的小妹妹一样,经常宠着、惯着。每次我经过学校小卖部,只要有妈妈系里的学生在买东西,我便总能意外得到许多好吃的零食。那时,能得到一个大大泡泡糖、一根花脸雪糕或是一瓶饮料二厂生产的橘子汽水,都能让我开心好久。
偶尔,会有淘气的男学生用避孕套做成长长的气球给我玩。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还傻傻地问他们:“为什么气球不是圆的呢?”
我的询问逗得他们哈哈大笑,然后他们便会告诉我:“小雪,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啊!”
我喜欢跟他们一起玩,喜欢探索新的领域,尝试从未尝试过的新事物。
那个时候的恋爱都还比较保守,“男女授受不清”的观念还很牢固。但女大学生们仍会悄悄躲在背后议论男生。
每次我到女生宿舍去找大姐姐们玩,她们便会一把拉过我,指着球场上穿红色队服和白色队服的男生,问我哪个更帅,哪个跟宿舍里的某个姐姐更般配。或许童言无忌,我的回答常常令她们捧腹大笑,但我都不知道她们到底在笑什么。这种年龄上的代沟,为我和她们的相处也增添了许多乐趣。
然而无论多保守的年代,都会有很奔放的青春。我还记得那是测绘工程学院寒假结束后刚刚开学不久,在一个初春的傍晚,窗外下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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