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给自己拍一张遗照,然后配上自己的事迹在军报上宣传一下。
“小同志,你能不能把你那天的情况说下啊。”李秋韵笑道。
也许对方是一个女人的原因,这让肖烈多多少少不太那么紧张了,然后自己一五一十地把那在的经历说起来,当说起这些的时候,他的语速也流畅起来,因为这些不仅在连长那里,在班里面,这样的情节自己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差不多自己每天都会做好几次这样的报告。只是在这事实求是的报告之中,他把抱着喀莎丽的情节给省去了,以至于在所有人的人脑中升起的想法是,那天晚上两个相离很远,然后相互说着话,就那样过了一个晚上,虽然两个人再冷的时候,他们也是微笑面对,他不仅鼓励着自己,也鼓励着她。肖烈整个一副正人君人,柳下惠,道德模范的样子。
肖烈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基地里的兵们也是羡慕之极,如果男人除了好胜心以外,那么还有一点那么的虚荣心,除正他是非正常人类,没有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好了,没有人不喜欢自己被别人所承认。
徐子卿去看基地别的地方的时候,李秋韵突然对肖烈说道:“你还记得我不?”
肖烈一下子有点纳闷了,自己什么时候在部队认识一个女军官了。他老实地摇了摇着。
“我就知道你记不得我了。”李秋韵说道,那语气如果是别人眼中会想成估计是肖烈这小子以前与李秋韵有什么那样那样或者那样那样的关系,而这小子现在不认人啦。
“报告,我的确不认识你啊。”肖烈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又把自己认识的女性搜索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不认识这个女军官。
“你还记你们新兵下连的时候,我过去你们新兵连。”李秋韵道。
“哦。”肖烈总算记得那天好像是有一个女军官来过:“是你啊,我记起来了。”
“看看,他们居然笑了,那个女军官居然笑了,肖烈居然一句话让他笑了。”唐飞站在窗口边上说道。
“知道啦,又不是没有看到,你说什么说啊。”顾遇道:“不淡定。”
“哎,那个肖烈和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啊?怎么那个女的好像笑得很开心啊?他们以前认识?在哪里认识的?”李小乔道。
“安全员就是安全员啊,想的问题都比我们细心与尖锐,老实说,我不知道。”高远山道。
肖烈不知道的是那天中午直直地站得像一支标枪的他与神情自若的李秋韵成了基地里士兵们重点关注的对象,在这全是男兵的基地里,一年四季要出现一个女性的机会多么的渺茫,更何况这个女性居然和一个小兵很熟悉,这绝对是一个八卦话题,在这个缺少课外谈资的地方,这样的话题可以让士兵谈论很久。很多人以为女人是十分八卦的,但是如果男人一旦八卦起来,那么比女人也毫不逊色,甚至女人还有过之而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