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喀莎丽的话,肖烈显然吓了一跳,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在社会上显得有些扯谈了,但是对于部队来说,这就是关系到作风问题了,在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特别提出来的。但是肖烈显然也不是死板的人,因为在这样的天寒地冻的地方,如果两个人靠在一起相互取暖的话,那么活下来的机会就大多了。
肖烈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抱着喀莎丽,那是他第一次如此地亲近一个女生,在那山洞中他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正常起来。
“这样不舒服。”喀莎丽说道。
“那我不抱了,对不起。”肖烈忙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能不能放松一下啊?”
“哦。”
肖烈动了动身子,努力让喀莎丽的身子觉得舒服一些,其实两个人抱在一起,的确不会那么太冷了点。一股特有的女儿味涌上肖烈的鼻子,这让他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的腿还痛么?伤口那里千万不要着凉了啊。记得要告诉我。“
在落下山的时候,喀莎丽的右腿被摔伤了,虽然从那么高的地方没有把腿骨给摔断,但是右腿被擦伤了,雪堆里时没有意识到,当他从雪堆里把她给拉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位雪里居然有鲜红的红雪,这时他才发现,喀莎丽右腿被擦伤了,他把自己围巾拿起来,然后扎在伤口上,接下来最要紧的是找到过夜地方,不然的话,在这样的天气,有伤的喀莎利必死无疑。好在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处山洞,在山洞中他对她进行包扎,看到那条有五公分长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在流血了,但是那么皮肉模糊不去管的话,到时她的伤口十分难以痊愈。
在那一次,肖烈第一次感到部队发配的针线包真它的实用,以前他看到针线包里有一根弯弯的针,那时他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后来班长告诉他那是用来专门缝伤口,当时他觉得还好笑,因为在训练中受伤了,有军医的,哪需要自己去缝啊。许多士兵都会有体会,一些平时不用的小东西,班长会硬要士兵们放在背包里,在和平的时候也许觉得这样做多此一举,但是一旦发生战争的话,就会知道当时班长那样做是多么的明智的。现在的肖烈都有这样大感觉,如果不是他觉得喀莎丽的伤口需要缝合的话,估计他都忘了自己有这样的工具。
虽然以前没有缝过伤口,但是他还是缝过衣服,伤口与衣服上的破了地方差不多,不仅要缝,而且不能缝得难看,就这样,从来有想过哪天会做战地救护肖烈,在山洞中完成了对喀莎丽伤口的缝合,虽然在过程喀莎丽感觉十分疼痛,但是,她却一声也没有发出现。
“我记得七岁那年,草原里来了一狼群,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里,大人们全都出去打狼了,四周十分安静,我一个人感到十分害怕,很害怕,突然我听到一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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