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之间就是兄弟,在战场除了自己的战友你还能指望你的敌人来帮你?相互斗殴说得小就是意气用事,说大了就是影响内部团结,你们想让自己的敌人看笑话,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纪律么?等下再收拾你们,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三人各自己叙说后,武明辉又骂开了。
“什么破事儿啊?至于么?至于么?”
三人默默的不说话。
“每人一份检讨,明天在集会上公开自己的检讨。这个月的厕所,你们三个人全都包了。如果让我看到一点儿的脏东西的话,我让你们三个都睡里面。”
“啊?”三个人不由地叫道。
出了办公室后,肖烈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连长这处分虽然让他的点不好接受,但是比起自己之前想的那样却是轻松多了。但是赵庄杰回来后狠狠地修理了刘野与肖烈,两个人全副武装围着操场跑十圈,然后蛙跳一百个。没有在军队上呆过的人不知明白这样的体罚有多么的残忍,武装五公里已经是十分消耗体力了,而这过后还要马上来一百个蛙跳,不要说跳一百个了,就是十个以后就已经很难让自己跳起来。与他们一样体罚的还有阳贤。当三人在操场上又见面后,那感觉就是如果边上没有人的话,估计双方可以用酱油沾着把对方给吃了。本来跑五公里过后就已经十分疲惫了,但是阳贤与肖烈两个人谁也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很难受的样子,在蛙跳的时候,虽然自己大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但还是装用无所谓的样子,一副好像刚刚才做热身运动,老子有的是力气。
“他们两个真有意思,明明都是强弩之末了,却还要拼命装成无所谓的样子。好胜心啊好胜心啊。”张默在站在窗边上看着两人说道。
“得看着他们两个了,军人变是需要这样的好胜心与信心,但是他们现在还年轻,许多事还要多带着他们。唉,你说,至于么?至于么?”武明辉说道。
“对了,新兵下连之前,政委会下来考察这些兵的,到时把一些好苗子给他推荐一下。”
“肖烈,去扫厕所了啊?”
肖烈扛着一把扫帚向厕所走去的时候,一个兵向他打招呼笑道。
“是啊,是去扫厕所了,毛主席都说了,劳动是光荣的。哪像你们一天就知道拉,结果什么都不做,如果不是有我的话,你们都要去那山上拉了。”肖烈回道。
“嘿嘿,是啊是啊,扫厕所嘛,劳动光荣。”另一个兵开玩笑道。
“对,说对了,我扫厕所,我骄傲。”肖烈故意把骄傲那两个字加重语气拉长。
虽然嘴巴上是这样么说,但是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好的差事儿,几百人天天要大小便,如果说没有一点儿味道那是不可能的,每次拎着水与擦地把的时候,肖烈得小心翼翼的,要知道水溅在裤子上,大冬天就很冷啊,而且还很臭。比起肖烈来说,阳贤就惨多了,阳贤从小都生活在大城市里,像训练营里这种建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厕所来说,很是忍受不住,每次看到下面那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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