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领队的官员正是我在山上十年里最亲密的兄弟,他恰好负责这一次为皇帝选秀女的差事。
我当时高兴极了,心里想着只要将所有的秀女都拦住,那皇帝便不能修炼那所谓的《绫罗妙法》,那这天地阴阳便不会颠倒,那些魔教弟子也就没了抢夺龙气的机会。故此我便劝他不要将这些秀女带进宫去,还想着让他明白事情的轻重,助我将其他的车队也一同拦下。”
罗英嫡此时已然完全陷进回忆中去了,完全无视了蔺湘竹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只是继续喃喃道:“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为了自己的富贵已然入了魔,根本听不进我说的任何一个字!万般无奈下,我只能出手伤了他……”
说到此处,罗英嫡倏地又是一停。不知怎的,他却是不自觉地就跳过了自己陷入心魔的那一段,只是把自己在皇城门口遭遇了冷面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些魔教弟子知道我是来阻止他们的,便在皇宫门外安排了人手,想要将我拦住。只是我也是机缘巧合下修为大进,竟是强行冲破了他的封锁,闯进这皇宫里来。只是不想方到这塔下,便见到师姐你与冷师姐与那些魔教妖孽对上了。我其实到现在都还有些奇怪,这些魔教弟子为何不惧那百邪辟易的金龙之气,竟是还能闯到这里来?”
罗英嫡说完,忽然又是一个激灵,却是想到了自己来这的目的,连忙道:“师姐你稍带,我在来这的路上已然想到一个法子――我们完全不需要去拦那些秀女的,只需要将那皇帝的那话儿割了,自然就绝了他修炼那劳什子《绫罗妙法》的念头!却不知道师姐你们是如何打算的?”
蔺湘竹听到这儿,已然完全是呆愣住了。
她用一种古怪地眼神看着罗英嫡,然后又围着罗英嫡转了好些个圈,最后又拿手试了试罗英嫡脑门的温度,最后才悄声问:“师弟,你不是脑子被人打了吧?”
罗英嫡为之一怔。
冷清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楼里出来了,这会儿却是对着她直摇头,道:“蔺师姐,我是看出来了。咱们这位罗师弟人是不错的,只要稍加磨炼定然是你丹乾山这一辈弟子中的翘楚,指不定日后还能成为咱们扬州地界一等一的大英雄。只是现在还是要多麻烦你领着在外面多阅历点吧。”
说罢,冷清秋却是摇着头又回楼上去了,经过罗英嫡身边时,还故作怜惜地拍了拍罗英嫡的肩膀,也不知道是鼓励还是别的意思。
蔺湘竹却是被冷清秋那一番话说的脸都红了。
她和冷清秋都是扬州地界上出名的女修,又同属美女榜上人物,故此两人间一直都是明争暗斗不断。
前次她借着罗英嫡的英雄表现,压了冷清秋一头。谁想没过两天,冷清秋就借罗英嫡奚落回来一顿,这又如何能让她不气!
只是蔺湘竹现在已然把罗英嫡前前后后所思所想都弄清楚了,她虽然明知道罗英嫡犯了大错,却偏生不能开口批评――其实冷清秋也是先赞许了罗英嫡的。
想了许久,蔺湘竹终究只能无奈叹息一声。她此时已然想清楚了,此事虽然罗英嫡犯了个大错误,可要细论起来罗英嫡还真没错,错的应该是她自己才对。
只是正如冷清秋所说,罗英嫡缺的是历练,而这一次却正是历练的一种。她作为罗英嫡的师姐,自然不能讳疾忌医,而是应该将事情与罗英嫡说清楚。
吩咐罗英嫡寻了个地方坐下,蔺湘竹又斟酌了一番,这才缓缓道:“英嫡,我先与你说,不论我待会说什么,你都须得谨守本心,不可被它物侵扰。”
见蔺湘竹说的如此严重,罗英嫡心头不由就是一跳,一股不好的感觉瞬间袭来。而原本被他强压在心底的心魔,竟是也借着这个机会蠢蠢欲动起来。
只是他还是强自镇定道:“我省得,师姐你说便是。”
蔺湘竹给了他一个极难看的笑容,这才期期艾艾地开口道:“此事说来,还是怪我,怪我没与你说清楚,怪我为了省事,只是给你留了个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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