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啦。”祁瑶枫淡笑着跟她们俩道,“若是她们要对你们好,你们就收下,过个一两日你们再去还了她们的好,这就可以了。”
任何事都是相对的,府上不少人想在她面前有个露脸的机会,那阿梅阿如有些时候忙不过来,自是能够给那些人抛出橄榄枝的,这对阿梅阿如之后与她们相处,那都是有利无害。
一味得拒绝人这可是会拉仇恨的!
到了晚上,在与书房处理事务回来的皇甫锐一同用过晚膳回房后,祁瑶枫便把自己找了个小院落打算种些喜欢花草的事告诉他。
皇甫锐听后就看着她道,“日后这些小事你做主便可。”
言外之意就是说这种级别的小事不要再打搅了他,府上多的是地方,她要怎么折腾随她高兴。
祁瑶枫心里暗喜,脸上不露出丝毫来,只是很狗腿地道,“手可酸了?妾身与您拿按吧?”
皇甫锐瞥了她一眼,突然间想起了暗卫告知他的事,便点头。
对于他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宽容有加,祁瑶枫很是满意,于是这一次倒是很认真地与待他躺好,她便给他服务,按着按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祁瑶枫无头无脑地就与他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话一问出口,她就相当的后悔了!
见他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祁瑶枫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给埋到自己胸口里,脸上燥热地比得上那熟透的红苹果。
皇甫锐紫眸盯了她一阵,见她脖颈处都呈出那种粉红,那番景象竟是美极了,旋即撇过脸去,心里默念金刚经三十遍,待得她以为他又很快入睡的时候才听这男人道,“你也是如外面那般说的看待我的吧?”
祁瑶枫脑袋一卡,看着他怔怔不语,反应过来正要说什么却是听他带着恼怒地道,“在这府上只要你好生处着,没人敢给你半分脸色看!”又带着几分狠狠地恼,盯着她,道,“我可还没沦落到会去欺你一介女流的地步!”所以她用不着见他施点小恩就这般高兴。
不是,她想说她半分嫌弃他的意思都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何,向来口齿伶俐的她却说不出口,怔怔地看着他的脸久久不语。
皇甫锐等了她一会,见她还是半点与他坦白的意思都没有,不愿意告诉她自己就是当初冒险进府搭救自己的小大夫,不禁暗想这是他的苦肉计用错了还是她的心太硬了?
听怀善说,女人不都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受人感动泪如雨下的么?
想了想皇甫锐便也熄了心里要她今晚与他坦白的念头,闭上眼睛慢慢得静思了起来。
祁瑶枫则是深吸了口气,看了他半响之后才压下心头那阵要与他坦白的冲动。
是啊,差一点她就说了,她不是与别人一般看待他的,如若不然,她不会每次都冒着被揭露身份的险过来给他号脉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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