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褴褛的女子跪在地上,深深低下头去:“是。”
谢以南还是无法置信:“那为什么……”
那为什么那个男人说她要害自己?那为什么他要那么粗鲁地对她?那为什么他这么想置她于死地?
“哈哈哈,贱人,你竟然还承认我是你的夫君!”大汉凶狠地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谢以南皱眉喝道:“闭嘴!”
女子缓缓抬起低下的头,眸中泪水盈盈:“大侠有所不知。”
谢以南回头,听她说起那段往事。
“我本是铜钱会会长吕智的女儿吕亦琪。”
谢以南一愣,铜钱会会长的女儿?铜钱会虽已没落,可是这会长的女儿也不至于流落至斯吧?他仔细看了看那女子,才发现她竟有一副粗布衣裳难掩的清纯气质,只是脸上有些伤痕,让人难以看出她曾经的美丽外貌。
“六年前,铜钱会惹上了仇家,爹爹被人追杀,全家老小难以幸免,后来我们一直逃到了思博山,追兵也一直追到了思博山,亲人们都被抓走了……而我,我被老管家藏在山洞里,才躲过了这一劫。”说着说着,吕亦琪早已声泪俱下。
“后来,我又饿又渴,出了山洞来找食物,遇到了上山来的他,他要我做他的娘子,便可保我衣食无忧。而我失去了所有的荣华,甚至是所有的亲人……我所在乎的,不过就是这条命,其他的,我都已经不在意了。虽然他脸上长满脓疮,有些骇人,看起来贫困无依,但是我想,这样,举目无亲的我好歹能有一个依靠。所以,我还是随他下山去了。”
“下山后,我便嫁了他。只是我并不知道他嗜酒如命,每次喝了酒,他便将我痛打一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想要逃走。可是他不给任何机会,我一时无奈,便找了药店给我一副催人安眠的药,待他睡熟再走。可是我并没想到那药店老板竟是我夫君的仇家,给我的药竟然是砒霜……”
“你还说不是你干的,分明就是你想害死我!还好我及早发现,不然我现在就是一具死尸!”大汉怒道。
吕亦琪流着泪解释道:“不是的!夫君,你救了我,你让我在好歹有吃有穿的家里过了六年,我感激你,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只是想让你睡着,然后我逃走而已!我怎么会想让你死呢?”
“你趁着醉酒肆意殴打你的娘子,你认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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