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湾月牙形的湖泊静静卧在杨柳遮掩中,浅蓝色的湖水澄澈美丽,犹如一颗月牙形的水蓝宝石。
湖边有一块石头,上面是用剑划出来的三个大字,入石三分:“深月潭”。
“嘭!”不远处,一块巨石在一柄剑插入的瞬间爆裂,碎石块四处飞溅。被收回的长剑猛地一个回旋,向前一绞:“唰――”漫天扬起的柳叶被绞成碎片,纷纷扬扬地落在土地上,宛如一场盛大的葬礼。
脚踏流星,剑转流云。柳林中显现出一个舞剑的黑色身影。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黑衣男子并没有停住手中的剑。他从那阵熟悉的脚步声听出,来人并没有刻意隐藏,而且这个人对于他而言非常亲密,值得信任,根本无须做任何防护。
“泽王。”
剑眉星目的男子缓缓顿住了剑,负手而立:“若儿有话大可直说。”
“花世回来了。”
柳梢落下了一片柳叶。
黑衣男子转过身,看着来人:“如何?”
面前是一个雪肤花貌的年轻女子,挽一个素雅的髻,插一根古朴的玉簪,一袭水粉长裙轻纱绕,腰间系一条纯白的丝带。她盈盈一拜,道:“他到苏家去了,今夜他们将一起来拜访您。”
“快去厅中准备。”
“是。”
是夜。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上座处放了一张檀木的四方桌,上摆两杯清茶,两边分别坐着黑衣男子和粉衣女子。从他们的旁边延伸至门口,是两列桌椅,这些桌椅中,只有两张椅子坐了人。一个是红衣少年,精气神还不错,另一个是翩翩贵公子,着一身黑衣,持一把纸扇,俊朗清秀,嘴角却带着邪气。
“花世,你带着明落来,所为何事?”泽王开口了。
“禀告泽王,花世无非是要来看看羽落宫主身体是否有恙。”
“多日不见,公子风流不改。”粉衣女子嘴角淡淡勾起一个微笑,温柔而典雅,美得摄人心魄。
苏明落哼了一声,道:“舅舅还是这么爱调戏颜姐姐。”
粉衣女子笑笑:“公子前来,定不是只为颜若一人,若是有其他事情,但说无妨。”
“咳咳,那,我就不客气了。”花世突然一脸神秘道:“我听说,在这扬州城内,有一位负有盛名的铸剑师。”
苏明落的脸蓦然涨得通红。
泽王面无波澜,淡淡道:“那是自然。这位铸剑师便在我们深月潭。”
“哦?”花世眨眨眼,装作不知道。
“青瑶姑娘正在铸剑坊,现在不好去打扰,况且她已有了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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