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马车,仰头看着城楼上的男子,果然是惜日的刘胖子刘夯。
赵无极此刻并不知道刘夯的身份,还以为刘夯还是那个泗水镇的穷棒子。只因来了京城混了个小官就显摆,遂即不屑道:“刘夯你好大架子,竟然敢拦我的马车。”
“吆,这不是赵家的大公子吗?你的几个后娘死了,泗水镇的人全死了,你怎么没死。还敢瞪小爷,信不信小爷一声令下,叫你马上变剌猥。”
看见赵无极的瞬间,尤其是赵无极那副高傲的神态,刘夯心里就来气,要不是看在赵灵珊的面上,他真想在这里好好休理赵无极一顿。冷嘲热讽骂了一番,挥手示意城楼上的弓弩手收弓,城墙下的兵士散开,居高临下看着赵无极问道:“嘿,你们碰上羽子没有?”
“羽子?小兄弟是指…”
徐玉书接过话去,微笑抱拳正欲言语,便见师超先骑马奔来,身后跟着一辆蓬车。遂即止言迎上前去,激动道:“二哥,小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谁是你二哥,叫二叔。”
师超先接到黑衣铁骑的汇报,便立刻赶来,见得徐玉书安然无羔,悬在心里的大石总算落地了。纠正了一番彼此间微不足道的称谓,又看了看停放在城门口的五辆马车,疑惑的眼神看着徐玉书,道:“车里面是谁?各部上书的函件中说到静雅也在洛城,人呢?”
“超先哥哥你总算想起小妹了。”沈清雅从最后一辆车里钻出,一副不高兴的神色上前,抱住师超先的胳膊就开始撒娇。
“小妮子。”
师超先一脸溺爱,揉了揉沈静雅的脑袋,笑看着徐玉书道:“你怎么惹上刘夯这浑小子了。要不是铁骑前来汇报,你们几个想脱身就难了。”
“刘夯。该不是我姑姑的儿子吧?”徐玉书一脸惊讶,自从懂事,他就知道有一个姑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没错,的确是你姑姑的儿子。不过你姑姑和姑父就…算了不说了。你先不要回京,洛城之乱,我父亲已经猜到了必有隐情。加上不日前,灵域宗突然来人带走夏涛。你要是说不清楚,回去肯定挨骂。”
师超先拍了拍徐玉书的肩膀,冲着城墙上的刘夯指了指,又招了招手,待得刘历抹嘴擦油前来,指着徐玉书,看着刘夯骂道:“你小子缺心眼呀,他是你表弟、你舅舅的儿子、你娘的侄儿。”
“哈,小爷的表弟!”
刘夯这下愣了,挠头嘿嘿傻笑道:“不好意见,刚才多有得罪。不过表弟啊,你怎么和赵无极搅到一块儿了。那杂碎不是好鸟,眼睛从来都是长在头上。”
骂言刚毕,与师超先随行的马车里便传出一阵轻轻的咳嗽声,赵灵珊掀开车帘,看着站在城门处的唯一亲人,泣声下车奔将上前,扑进赵无极怀里哭泣止。同时坐在车里仇雪冬、上官堑宏也相继下车,见过徐玉书之余,得知上官世家一应人等都在车里,上官堑宏激动难忍,赶紧上前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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