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俩,你还真敢开口。得,小爷不吃了,你这档子破事儿,小爷也不管了。等着回去杀灵韵吧,脑袋被门夹过的白痴。”
凌羽乍耳一听,一百万俩顿时气的跳起了来,凶巴巴指着燕霓裳骂了一通,扯下头上的头花往地上一扔,拍拍手转身走人。
燕霓裳见状,不由大急,赶紧起身下床奔到门前,拦住凌羽理直气壮,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呀?只准你敲别人竹杠,就不准别人敲你?”
“你这不叫敲竹杠,叫抢劫懂吗?上官涵的脑袋被驴踢过,你的脑袋被门夹过,一对傻货。”
凌羽瞪眼挑眉恶言相向,自己敲竹杠实属没有办法,而且有个限度,差不多就行了,可是燕霓裳却是为了报复。他实在不想再理燕霓裳这个笨蛋。遂即,挥手将其推开,却因用力过猛,一下就将燕霓裳推的脚步踉跄,摔倒在地上,发出委屈的哭泣声。
凌羽见状不予理睬,冲着地上的燕霓裳瞪眼挑眉,转身捡起被他扔到地上的头花,胡乱插到头上,重重哼声扬长而去。
凌羽走了,燕霓裳依旧在哭,她的心里很委屈、很迷茫。
一百万俩的确多了一点,可是敲竹杠这种事可以讨价还价的嘛。
然而,凌羽没有一句讨价还价的话语,开口就骂,骂完就走。
“我就那么惹人讨厌吗!”
燕霓裳匍匐在地,泣不成声。心里的委屈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心里的迷茫仿佛身处团团迷雾当中。
这一哭,就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即使徐玉书亲自前来请她前去赴宴,她也是闭门不纳,甚至呼冲着门外阐述种种道理的徐玉书嘶吼、叫嚷。众多男子心目中,完美的女神,此刻形同泼辣的怨妇,又似红眼的野兽,逮谁咬谁。
一场践行宴由于燕霓裳的性格激变,正好让本就无赴宴的徐玉书和沈静雅有了绝拒的理由,唯独上官涵想要参加,因为她的妹妹上官小雪还要在水师府呆上一段日子。
可是候武将军并不买上官涵的帐,直接下令取消了宴席,令上官涵感到尴尬与愤怒,却又无计可施。
众人简单的用过晚饭,便各自回房休息,准备明天一早起程进京。
深夜,洛城内一片漆黑,白天的毛毛细雨,在入夜之后加大了滋润万物的力度,大雨滂沱狂风呼啸。呼啦啦的风声吹进小巷,发出宛如野兽般的嘶吼。
“滋”
燕霓裳所在的客房房门被人推开,发出悠长短暂的声音。
漆黑的夜色中,一名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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