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空,透出少许灰蒙,江风徐徐,吹散满天黑云,迎来新的曙光。
天色将即亮开,一望无际的两界江上,出现十八艘朝廷的战船,逆江而上呈扇形展开,搜索江面。
这些战船体积庞大,每一艘都有五十丈的长度,二十八丈的宽度,普通战船的船头、船尾,各配朝廷近年来,刚刚研制出的大型弓弩机一部,每部弓弩机能够压下三千枚短型弓箭,主战船上四部,分部在船头、船尾,以及战船的二楼。
此刻,战船船队的主将船上,一名身着藤甲背负红篮旗帜的兵士,从高达二十丈的远望台上滑下,匆忙跑上主战船二楼的议战厅,行至厅门外,即单膝下跪,抱拳大声禀报道:“报,先投水师发现前方五里江面有火光,发现三艘朝廷禁造货船,疑是敌方正在做早饭,恭请将军示下。”
“你先下去,传令各船不得妄动,静候将令。”
议战厅内传出中气十足,浑厚有力的男声,背负红篮旗帜的兵士闻言,高呼一声:“得令”即起身离去。
议战厅内,一名身着黑色铠甲,高有七尺,年约三十开外,满脸大胡子的魁梧大汉,看着厅中并排而坐的二女一男,抱拳稽礼。而后单膝下跪,抱拳看着年约二十开外,长相清秀、剑眉星目的品茶男子,问道:“世子,前方有情况,如何应对还请示下。”
“候武将军勿需多礼,您是丞相的门生,多年来为朝廷镇守两界江天险,功在朝廷。玉书一介小儿,身无半点功勋,岂敢受此大礼。”清秀男子放下茶碗,起身扶起候武称赞一番。而后看着旁边并排而坐的二女,道:“沈世妹、上官姑娘,你们可有看法?”
“徐公子温文尔雅、谦虚有礼,不愧是九印宗的高足。依小妹愚见,货船之上净是魔人,捉之无意,不如杀之了事。”
上官涵的右臂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起身回礼道出心中想法。
昨夜,她不听凌羽之言,怀着满腔愤怒杀上第二艘货船,原本是想查明第一、第二两艘货船之上,是否有关押之人以后,便返回第三艘货船。岂料,凌羽这个混蛋,会将船与船之间连接的铁链打断,近而使得第一、第二,两艘货船顺江飘流,最后货船上的魔人,在二十名死士的掩护下,大部份跳江逃窜,而她也在追捕魔人的过程中,被一名死士爆炸的余波炸伤右臂,若非九印宗徐玉书将她拖进水里,无量门沈静雅卷起江浪,将自爆的死士包裹,她这条小命也就交待了。
虽说朝廷水师赶到,抓了三个俘虏,可是据三个俘虏交待,上官世家的女弟子,还有武林中十二个门派的精英女弟子,都在被炸成粉沫的两艘货船之上。
上官涵痛失亲妹,心如刀绞,她可以想象出,剩下的三艘船上,唯一的活口可能是谁,正好徐玉书和沈静雅还不知道这件事,倘若能够利用皇家的战船将其杀了,她的心里会感到无比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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