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血脉?其次,以你的眼光判断,他的智质如何?相信你也知道,他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师不同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晚辈实在不好评论!相爷若执意要问,不如问问小候爷和赵小姐,他们两个应该算是凌兄最好的知己好友。”
上官堑宏委婉推托,皇家的事情说好了不行,说坏了也不行,尤其凌羽,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给你玩一初敲诈勒索。
师不同闻言,满脸期待看向咬牙切齿、怒目瞪眉的刘夯,别说,刘夯和刘轰还真是隔代遗传,爷俩都是胖呼呼圆咚咚。最激动的莫过于徐隐,先是把刘轰骂了一顿,然后赶紧上前认外孙,接着便问起最关心的问题――凌羽的智质、人品。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个大骗子!”
刘夯心里暗恼凌羽,不把他爹娘的仇放在心上,却跑去救什么上官世家的人。因此,外公的面子也不给,反正大家又熟。
四大国柱闻言齐齐摇头,又看向一旁的赵灵珊。
“我知道的也不多,总之他说的话,不要当真就行了,不然会被他气傻的。”
赵灵珊有些害怕,说完以后赶紧躲到仇雪冬的身后。必竟她只是小姑娘,而且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官儿。最要命的是,眼前这四个还不最大的,最大的竟然是她的心仪之人。自从在井中密室知道事实真相,她的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之前所有的暇想,都已不付存在。
“哈哈…看来我们这位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呀!”师不同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已然有了计较。神色严谨看着三位候爷及其众人,道:“诸位,今日之言务必要守口如瓶,支字片语不得外泄,至于蔡家和那位假皇子,先让他们蹦吧。”
“师二哥,家仇我可以暂忍,凡事终有清算的一天。可是二皇子至今未归,皇室大统后继无人,我就怕蔡家此时暗害衡帝,那时冒牌货明正言顺继位,日后我等岂有颜面见先帝。”
徐隐苦口婆心述以历害关系,毛遂自荐道:“依我之见,应该立刻派人寻找!师二哥若是手中无可用之兵,我这里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有钱好办事儿嘛。”
“隐弟之心愚兄理解!但是你知道二皇子长什么样吗?人在哪?你我都不知道,蔡家也不知道,二皇子就更安全。等他办完了事情返京,蔡家的尾巴也该露出来了。”
师不同老态龙钟拍着徐隐的肩膀,深凹的双目却看着上官堑宏,笑问道:“上官公子,老夫说的对吗?”
“相爷料事如神,晚辈钦佩之致!”上官堑宏恭敬行礼,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什么是老谋深算,什么是忠臣良将。
“既然如此,上官公子就与老夫同剩一辆马车回京吧!说起来,你还要感谢超先,要不是禁军喂了诱鸽,你们上官世家,要面临的可就不止几个只会嗅气味的东西了。”
师不同精锐的目光看向上官堑宏,一番不痛不痒的话说完,转身迈出守将府,唤来刘家的银衣铁骑,令其集体返京,却将黑鹰铁骑及其师超先留在了斩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