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到了他的手里,放血的还是我!血是我的,金子也应该是我的。这小子平时坑我也就罢了,卖血钱坚绝不能让他坑。”
言罢,立刻与凌羽保持相应的距离,拿过酒碗放到地上,右手捂着怀里的十俩金锭,请人替他割破左手手腕开始滴血。
刘夯之言实属有口无心,如若凌羽真是那般没心没肺,他也不会成为凌羽最好的朋友。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加之义庄前的众人,大多都是灵域宗的弟子,对凌羽本就没有好感,再闻刘夯之言,刹那间数十双充满鄙视与愤怒的眼神齐齐看向凌羽。
凌羽见之视若无睹,嘻皮笑脸蹲到刘夯身边,竟然极度无耻的开始安排晚上吃什么,而之前还愤慨的刘夯,竟然与之谈论之不休,一会烤鸡好吃,一会乳猪够香,两人越扯越离谱,最后扯到逛窑子,却又叹息春满楼出了命案,姑娘都被抓去了县衙。
此等厚颜无耻的贱兄贱弟,着实令在场众人叹服。
上官堑宏亦是无奈。
昨晚,他还觉得凌羽是个古道热肠的少年,只因生活所迫惜财如命。现在,他对凌羽的评价就是八个字,厚颜无耻,肮脏龌龊。
他的心里渐渐希望,凌羽和皇室没有系,否则,他宁愿与金甲人火拼,也不要和凌羽呆在一起苟活于世。
为了尽快证实心中的猜测,上官堑宏递给小竹一个眼色。
小竹心领神会,端走刘夯还未滴满的血碗,两刻钟以后重返义庄门前,指名道姓要求凌羽献血。
可是凌羽从未想过献血,他只想拖着刘夯宰宰冤大头,反正上官世家和灵域宗都是有钱的主。
不料刘夯见钱眼开,十俩金锭坏了千俩买卖。
如今,小竹之言,又让灵域宗的弟子虎视眈眈,如果因为少了一碗血,导制燕霓裳死在义庄,紧随而至的麻烦将会无穷无尽。
犹豫再三,凌羽决定献血,却开出一万俩的高价,令刘夯、灵域宗弟子、上官堑宏瞪大了眼睛。
这简直就是公开抢劫呀!
灵域宗的弟子自然不会妥协,问及原因,小竹为了隐瞒真实意途,并未作出正面的回答,而是声称,尊贵之血需要至贫之血激发。
解释虽然牵强,可是却符合灵域宗弟子的心声,即使万俩白银,也要购买凌羽一碗血,借此展现灵域宗的财力,奚落凌羽的贫贱。
凌羽不予理会,他从来不管别人的看法,谁贱谁知道,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方见分晓。收下灵域宗弟子七拼八凑凑足的万俩银票,滴了半点碗血,拉着刘夯扭腰甩臀,哼着五音不全的小调走人,举止嚣张,挑衅味十足。
灵域宗弟子见状,即愤怒又心疼,这回算是遇上强盗的祖宗了,半碗血万俩银!可是他们只能在心里叫苦叫屈,希望燕霓裳快点好起来,找回颜面,补充银俩,否则前往京城就得一路讨饭了。
灵域宗弟子的心声,只要不是白痴都能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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