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六尺高的身躯削瘦单调,刀削般的脸庞,面色白净面无血色,只要起床便挂着痞子味十足的笑容,剑眉星目毫无侠义气概,凌乱的冲天辫形同鸡窝,上面还有几根杂草,整天嘻皮笑脸不误正业。其人品只能用十个字来形容,无利不起早,雁过也拨毛,不仅将义庄的收费提高了十倍,而且本领也是银样腊枪头。
短短两年,凌羽将凌道士累积十五年的名声一败而光,搞的义庄生意凋零,吃了上顿没下顿,靠偷鸡摸狗、坑蒙拐骗渡日,更多的时间热衷于光顾赵府、春满楼以及各家客栈的火房,隔三差五去刘夯的家里蹭饭,可是父母竟然没厌恶的心态,反而像迎接贵客似的热情。
刘夯一直想不明白,也没有多问,只要父母没有恶厌凌羽,家里虽然不算富裕,添双筷子也不至于饿死,久而久之不仅习以为常,还沾染了凌羽的习性,成了凌羽干坏事的搭当。
他一介打更的更夫,春满楼死了人,与他没有半文钱的关系,用得着敲锣打鼓的嚷嚷吗!
“赵无极学剑未归,赵天霸死了,赵家只剩下赵灵珊这个插某,我知道你钟意她,可是也不必扯到春满楼,老鸨子的头上吧!事先说好了,春满楼的生意我接了,但是我这艘烂船有没有三斤钉,能不能帮到你的心上人,还得两说!”凌羽一副没心没肺的态度,迅速穿好满是补丁且油腻十足的粗布衣鞋,拍了拍旁边刘轰的肩膀,笑道:“先去你家把早饭吃了,再去春满楼看死人。”
言罢,拽着刘夯肥嘟嘟的右手腕拖出义庄,去刘家混早饭,可是一碗野菜粥还未喝完,便被刘夯拖着,一路小跑奔向泗水镇独一无二的青楼春满楼。
春满楼的规模不大也不小,约摸五亩方园,养着四十二个姑娘,十八个护院打手,老鸨子姓赢唤作四娘,年轻的时候,是那七星县城里凤来居的头牌姑娘,与县城里的好几个富贾、地头蛇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然春满楼里也不会有四十几个姑娘。
两年前,赢四娘忽然来到泗水镇开起了青楼,做起了老鸨子,短短半年内,便合并了泗水镇原有的两家青楼,垄断泗水镇方原十里内的嫖业。
昨夜,春满楼来了新货,按照规矩价高者得,赵天霸以五百俩高价,赢得破瓜机会。
岂料第二日清晨,昨夜被赵天霸强行占有的姑娘疯疯癫癫冲出客房,大声嚷嚷房里出了人命。
春满楼里引起一阵慌动,虽然被十八名打手很快制止下来,却被路过准备回家的刘夯听个正着。
这小子向来与凌羽同穿一裤子,点型的惟恐天下不乱,也不管真假,拧起打更的铜锣便是一阵嚷嚷,搞的整个泗水镇都知道,春满楼死了人,以制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春满楼的正门前便围满了看客,尤其是妇人,骂着春满楼的姑娘如何如何骚贱破坏别人的家庭,有的直接冲向县城的方向报官。
看样子,不把春满楼闹的关门大吉,这群妇人断然不会甘心。
凌羽被刘夯拉到春满楼时候,春满楼的正门,已经被七八十个妇人堵的水泄不通,踹门的、拍门的、骂街的,什么样的都有,即使闻讯而来的赵家大小姐赵灵珊,也被挡在了人群之外。
刘夯的眼睛贼尖,一眼看见站在人群外往里挤,身着紫色裙装的赵灵珊,生怕赵灵珊出个好歹,赶紧松开凌羽的手腕,冲将上前充当护花使者。
“我靠,看见插某什么都忘了!”
看着刘夯那急匆匆的样儿忘呼所以,凌羽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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