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九点，我们会在岸雨剧场举行海选。今天麻烦大家赶了过来，实在是非常抱歉。但就如德加所说，模特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业，这种职业需要你强大的意志力，因为有些拍照时非常困难的。尽量保持你的平常心……”在底下所有人刚被德加震慑了一下的时候，李相宜马上结果话筒，补上了这些话。
参赛的人太多，死者又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基本上不可能和底下这帮排队进场的人有什么关系。毕竟从二十一楼跑下来，那还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所有对自己有信心的都拿着自己的报名表离开了这里，准备为明天的海选做准备。都在想着如何给评委留下深刻的音响，也许把头发做个挑染会好，也许烫个爆炸头会很有趣。总之，离开了那个死了人的地方，一切都和自己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了。这个新超模第一天海选有人死亡估计只会被模特作为饭后的甜点消化下去，难过什么的心情，他们大部分人是没有的。
“你刚刚在现场吧？”德加看了看四散的人群，只有姚乖一个还在原地站着，便过去找他。
“嗯，很有意思呢。”姚乖说道。看着那个被警方围起来的地方，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怎么了？”德加问他。
“你要是时刻能把你的灵视能力给解除开来，那你就明白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姚乖回应他，口气甚是鄙夷。德加不能习惯看到大街上鬼影飘来飘去，他也不喜欢从鬼的身体里穿过去。而有的没过头七不赶着投胎的鬼，发现德加可以看到他们了，还会纠缠他帮忙给活着的人递话。
“可是我不能。”德加倒是不否认他自己不喜欢随时看到鬼的事实，一开始是会害怕，但有了能力又见多了以后，德加感觉到的就只是麻烦了。
“那个人掉下来的时候，只有躯体，没有灵魂。”姚乖勾了勾嘴角，一个诡异的弧度。这个是他不曾见过的。医院里面活着的那些植物人，有不少是生灵离开了身体。当身体被杀死之后，那个灵魂也会离开身体。但是都有那么一个灵魂的存在，可是刚才死掉的人，却没有灵魂。一般自杀的时候，灵魂会从身体里面脱离出来，而这个人死掉的时候，却没有任何的东西出来……
“也就是说，在这个人死之前，就已经变为了木偶一般的存在？”德加挑了挑眉，看着那个被封锁了的地域，一种说不上来的寒冷，从背脊上冒了出来。
“答对了。”姚乖笑了两声，这可是一个很奇特的事情……
德加看了看还站在评委席那里的德云，一种异样的情绪袭上心头。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一个能自己制作自己的佣兵的男人，确实足够让人后怕。
一个能够拿别人的灵魂开如此玩笑的人，在德加看来，这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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