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玤苏绝不离开主人的。”
“好,好,不离开。”原天承答应下来。反正多一张嘴而已,自己又不是管不起饭:“悉玤苏,这名字太拗口了,就叫你小悉吧。”
“悉玤苏的一切都听主人吩咐的。”
“小悉,你也别叫我主人了,这也太拗口了,你就叫我名字吧。跟她们一样,叫我天承。”
“小悉不敢的。”悉玤苏很是惶恐。自己只是奴隶,怎么能和女主人一样叫男主人的名字呢。
这也不敢呀。原天承很尴尬。他理解悉玤苏。现在吐蕃还是奴隶制,而且这奴隶制一直持续到新中国成立。如果不是被和平解放,那么后世的宅男圣母去布达拉宫朝圣时候,还能见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男女奴隶。只是不知道这些宅男圣母会怎么赞美。也许会说,啊,伟大的西藏啊,好多的奴隶呀,好美呀。
奴隶是完全依附于主人的,主人让她死,她必须得死。后世西藏的人头骨做的法器,大腿骨做的乐器,人皮做的鼓,都是一个个悉玤苏这样的奴隶贡献出来的。她们被弄死,或者根本不弄死,有活着就剥皮的。
如果那天原天承不把悉玤苏买过来,今天她已经是一堆零件了。也许再次见她,就是桑木顿墙上的一张人皮了。
悉玤苏说不敢,是真的不敢。这样不是找死吗。
算了,原天承摇摇头,她爱叫什么叫什么吧,反正这里只有自己懂她的话,三个娘子也听不明白。
悉玤苏的双眼清澈又慌乱。高原的纯洁在她的眼里,心底的恐慌也在她眼里。她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原天承本不想这么快打搅她,可是现在时间太紧张。
“小悉,”原天承尽量温柔的问道:“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就说,不知道也没关系。”
“主人,你问小悉吧。”悉玤苏感觉到原天承对自己的需要,心里突然燃起一朵火焰。主人这样的人,还对自己有需要,她竟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幸福。
“你见过吐蕃赞普吗?”
“小悉见过的。”
“如果,你再看到他,能认出来吗?”
“小悉会认出的,小悉眼睛很好的。”
吐蕃赞普不难辨认。他有着一头花白的卷发,超级宽大的肩膀,不过身材不高。如果原天承看到,会把他看作一片切好的方面包。
现在吐蕃赞普正恭敬的请落花生说法。佛法广大无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大力之丸。如今各部的钱粮收的差不多了,这次南诏一战更是捋掠很多,虽然大部分盔甲物资都给了大王子,可金银财宝,布帛丝绢,这些民用品自己都扣下了。
布达拉宫殿房顶刷金漆工程,已经在大唐匠人的指挥下开始动工。历年征战,虽然败多胜少,但是大唐的工匠还是捋掠来不少。要不这布达拉宫怎么修的起来。靠吐蕃本族人?他们只会搭帐篷,可谁见过帐篷有两层的呢?
文成公主带来了大批能工巧匠,再加上历年的俘虏,把布达拉宫建好了,如今刷金漆的工程也得大唐工匠干。
若去时有去则有二种去
一谓有去时二谓去时去
若有二去法即有二去者
以离于去者去法不可得
若离于去者去法不可得
去者即不去不去者不去
离去不去者无第三去者
若言去者去云何有此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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