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吓得眼都直了,呆呆的瘫软地上,一点没有反应,连挣扎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眼看着姑娘就要被砍掉脑袋,帐幕里面却没一人出声拦阻,原天承赶紧一伸手拽住了桑木顿的腕子。
桑木顿只觉得自己手臂被大山压住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他大惊失色。自己的力气在吐蕃也是排的上号的,现在挥刀砍人,出手在先,带动的力气更是大了十分,怎么这小和尚轻轻松松就拿住自己手腕了?
屋里的吐蕃人都面露惊诧。
这小和尚看起来白面书生一般,好像连拴马桩都拔不起来,可手底下真有劲呀。连桑木顿都能制住。不过王子被人家拿住了,他们不能坐看不管,一时抽刀的抽刀,拔剑的拔剑,连岑夫子都把护身匕首掏了出来。
一时剑拔弩张,气氛很是紧张。
“二王子,”原天承笑嘻嘻说道:“何必跟下人为难呢。你的刀砍了她,不是大英雄所为。二王子的刀应该在战场上逞威风,而不是在帐幕里面吓唬一个女子。这样,公主也会失望的。”
说到公主失望,还真制住了桑木顿。他顿时火气全消,悻悻的收回刀子。
“悉玤苏这苏毗贱货,老子看了就烦。苏毗王老糊涂了,竟敢把他和女奴生的闺女送给我做妾,莫非看不起我桑木顿不成?她配做我妾室?端茶倒水就算抬举她了。若是桑木顿哪日生气了,定剥了她的皮,点她的天灯。”
原天承听的身上一阵阵发寒。原来就知道西藏农奴的悲惨,可当时只是看书,纸面上的文字,那种感觉和现在有人当面说出来,而且如果不是自己拦阻,他就要做出来,这感受完全不同。
现在帐内的温度,感觉直降100多度,原天承低头看看瘫倒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也就双十年华,却要被剥皮点灯。他不由心里一阵悸动。
“原司马,”桑木顿突然显出一些不好意思的神态,说道:“能不能给我再看看公主。”
原天承本就是下鱼饵的,既然鱼上钩了,当然不会再给鱼饵了。
“急什么,二王子,若是你和公主成了亲,自然可以朝夕相对,这画吗,也可以天天看到了。”
桑木顿心里好像有小猫在挠,痒痒的不得了。他太喜欢那副画了。后世艺术摄影作品出现在本时空,别说吐蕃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就是大唐最有见识的人,也会被勾的受不了。
想想后世,新婚的夫妻、妙龄少女、甚至中年美妇都要去照艺术摄影,就知道摄影的艺术多可怕了。直可以把魔鬼变天使。何况虫娘本就天生的美丽,在镜头下的表现更是无敌。
难怪桑木顿喜欢。他越喜欢,越看不到,越生气,突然又想起那姑娘了。若不是她进来,自己还能多看会。火上来,无法压制,他随手抄起鞭子就抽过去。
眼见姑娘要被鞭打,原天承不得不再次出手。
“原司马,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我的奴隶,母狗一样的东西,我想杀就杀,想打就打。今天,我非抽死她不成!莫非你大唐要管我吐蕃的事不成?”桑木顿暴怒。
姑娘靠在原天承身上瑟瑟发抖。他都能感受到腿上传来的绝望般恐惧。
“玉僧,”岑夫子开口道:“吐蕃的事情,我们不适合插手。”
虽然他也可怜这女人,可是岑参久经战阵,死人见过无数,为了大唐,为了这次外交活动顺利成功,他不介意眼前的女人被桑木顿打死。
吐蕃人又把刀子都抽了出来。
大唐的小小司马,怎么竟然敢管我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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