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寿安公主趴在他身边,抚摸着情郎的胸口问道:“这个玉佩是那女人的呀,怎么戴在你身上?”
“……”
完了,真是百密一疏。可见人一旦欲望上脑就没了理智。原天承两世为人,尤其在前一世主持那么大的项目,可说是心细如发,方方面面的都要考虑到。如今只因为小玉勾起了自己欲火,竟然把玉佩给忘了。
这多大的漏洞。
在小葱小怜阿诗玛眼前自然无需掩饰,小玉也不懂这玉佩,但虫娘知道。杨玉环最爱的玉佩,如今挂在原天承的脖子上,这什么意思?
别说那女人赏赐的。再怎么赏赐也不会把这种贴身的心爱物给男人,而且男人还贴肉藏着。
原天承上一世几乎从不说谎,连善意的谎话都没说过多少。以他的地位,完全无需这些。但这一世不同了。因为来历的问题,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谎话,连诗仙李白都骗了,还有谁是不能骗的呢。
骗骗寿安公主是毫无压力的。可是骗她没关系,怎么骗却难了。如今真是小玉说的那样,捉奸捉双。现在虽然不是捉双,但也差不多。那玉佩不就是玉环的代表吗。
怎么才能把这话说圆了呢?真头疼。
头疼,岑参也觉得头疼。原司马这一首诗,真是天下无敌。他是诗人,文人,自然懂得此诗高度。
这一首诗,必将千古留名,而自己竟然有幸在诗里出现,“岑夫子”也将随之流传下去了。
此时的人,越是高层,越是注重身后事。像辛弃疾如此人物,都说出“赢得生前身后名”,可见此时空人心所想。
能让岑参青史留名,他自然高兴,可岑夫子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还有“丹丘生”呢?元丹丘是自己好友,他来边塞游历,今天恰巧也在饮宴之上,可席上那么多人,根本就没介绍完。原司马按说不应该认识他呀。可这司马怎么随口就把元丹丘也写进去了呢?
再说,自己和司马初次见面,之前也没有任何交情,那元丹丘更是听都没听说过原天承,怎么此人偏偏放着那么多人不写。不提高都护,不提封将军,偏偏提我俩人呢。
古怪之极。不过能写出这样神作的人,行事奇特也是正常。
岑参和元丹丘对视一眼,都看明白双方所思。
他们不明白,虫娘更糊涂了。因为她手里的玉佩,并不是玉佩,而是一块金子。她几乎怀疑自己眼花了。
“虫娘,”原天承把寿安公主搂在怀里,笑嘻嘻说道:“你欢喜的糊涂了,哪有什么玉佩啊。”
原天承在这件事上根本想不出谎话,干脆,在玉佩上凭空生出一层金子,把玉佩变金挂件了。
反正刚刚欢好过后,虫娘一时也眼花耳热,说的过去。
这样虫娘真糊涂了。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看错了。也许是自己多疑了,莫名奇妙的想起那女人,现在手里拿着的明明是货真价实的一块金子,雕刻成一条龙的样子。
可自己真的好像开始看到的是玉佩啊,就是那女人最爱的一块呢。怎么现在手里是一条金龙了呀。
不过虫娘转眼就忘了那女人,因为她突然感觉到一丝恐惧。龙,还是金龙,这是圣人才能用的呀,莫非自己的郎君有不臣之心?难怪之前他怕自己说他造反,原来真有这个心呀。
原天承要是早知道虫娘这样想,肯定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变个金龙只是他下意识的行为,因为脑袋里面还有小玉的影子,所以想也没想,就用一条金龙盖住了玉佩。可他就忘了,这时空,只有圣人才能用龙。旁人用龙,别说一草民了,就是国公都不能,这是要谋反。
刚要了唐朝公主,就要谋反虫娘老爹的江山。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难怪虫娘又担心,又有一丝委屈。
原天承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解释:“这个不是龙,这个叫蛟。这个可是和龙不同的。”要不是金龙就在虫娘手里攥着,实在不能当面变化,他都想把龙变个小老鼠算了。
“小和尚,你不许造反。”虫娘一把抱住原天承说道:“圣人对我再不好,也是我爹,你娶了我,却想谋划大唐的江山,奴绝不答应。”
原天承心说这哪跟哪啊。我什么时候想要大唐江山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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