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越来越好。”小葱翻身爬起来,打开她的百宝箱,从里面把账本取出来,献宝似的递给原天承。
“娘子说说就好啦,郎君信得过你。娘子办事,郎君放心。”原天承推开账本,把小葱小怜一起搂在怀里。
“卫生纸的分级越做越细,我们的产品也就花样多了很多。只卫生纸这一块,每天的收入大概就在二十多金。瓷器就更多了……”
小葱絮絮叨叨的说着,每一件商品,每一笔收入,都是让她欢喜的地方,这是她和郎君同心协力,亲手打造的事业。说起这些,就好像说自己的孩子一样,满满都是爱意。
“二姐,该我说了。”小怜终于忍不住打断小葱的话。
“嗯,也该小怜说了。”原天承赶紧拍了拍小葱丰腴的肩膀,又捏了捏小怜盈盈的腰。
“天承,我很不好。”小怜一脸的委屈。
“怎么会不好呢?”原天承很是诧异,知道商社顺利发展,有限的几次小麻烦都被小葱的干姐姐:寿安公主,给轻易打发了,还有什么问题呢?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乱讲,说奴奴是妖精,是妖女。”小怜眼里滚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她如此热爱歌舞,即使商社赚了大把的金子,她也没放弃自己的事业。可是,随着自己名声越来越响,她发现大家并不是很看重自己的洞箫,而是更多看重商社的货品。
这本就让她够烦恼的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平康坊里起了一股流言,说她是妖孽,是妖女。
这下她名声更响了,但这可不是小怜想要的名声呀。
所以原天承一回来,她的委屈就如滔滔江水,顿时倾泻而下。
“妖女!”原天承心想这名字八成就是李成传出来的。看不出这小子还喜欢乱传闲话。
他这次倒是怪错了人了。李成真是被他吓怕了,哪敢嚼小怜的舌根子。可他害怕,不代表他妻子害怕。郑如云没有见识过当晚的恐怖,只从自己郎君嘴里说出来的恐怖,真没让她多担心。所以夫人们走动时候说闲话,就带出来了,一来二去,小怜的妖女名声就传开了。
“奴该怎么办?郎君你给我想办法!”小怜抓住原天承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才把心里和身体内的无名火气散发出去。
“小怜你轻点!”小葱不满的打了小怜一下。
“国师,阿诗玛可以进来吗。”没等原天承说话,门外传来声音。
“不行!”三人齐声说道。这衣冠不整的怎么见人。
“好,那我进来了。”阿诗玛似乎完全听不懂话了,大模大样的推门进到屋里。
小葱连忙一张大被把三人盖好,说道:“那个什么,阿诗玛是吧,你怎么听不懂话呀。”
“蔡小娘子,温小娘子,”阿诗玛刚洗浴完,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肩上,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外衣。这屋里暖气熏的热烘烘的,一点都不冷。她随意坐在桌旁,大方的说道:“天承是你们的郎君不假,但他也是我族的国师呀。我和国师一路之上,也是夜夜做夫妻的。”
“什么!”小怜和小葱顿时大怒。
小怜尤其愤怒。说好的自己是第二个呢,怎么出门一趟就领回一个女人,还插在自己前面。
眼看场面就要爆炸,原天承立刻蹦了起来,叫道:“都给我闭嘴。谁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是谁?你们说。”
“哼!”没人说话,只给他一个鼻音。
“嗯,既然你们都承认我是一家之主,那我说的话,你们就得听。”原天承于是就把自己这一路经历跟俩人仔细说了一遍。当说到他差点被老道要了小命时候,可把小葱和小怜吓坏了,也顾不得追究阿诗玛的事情了,都紧紧抱住他,生怕他再出危险。
原天承好容易从脂粉阵里面抽出嘴巴,说道:“就这样,阿诗玛救了我。如果我在那院子里面再躺下去,估计狼早把我吃了,你们连我骨头都看不到。”
他也不说自己快好了,只说阿诗玛是自己救命恩人。
小葱小怜这下傻眼了。没想到这蛮夷的女子还是自家郎君的恩人,没有她,郎君早不在人世了。这下想发火都没法发了。
原天承趁热打铁,从扔在床脚的衣服里翻出了两瓶香水,一瓶上面画着小葱,另一瓶自然画着小怜了。总算是俩人借着这茬,抹过了刚才的剑拔弩张,屋里的气氛勉强恢复了和平。
“奴奴这个是玫瑰的香味。”小葱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的说。
“我这个是莲花。”小怜也非常满意。她喜欢荷花的清香。画面上的自己,正泛舟莲池,一袭轻衫,一只洞箫,那神态别提多诱人了。
这年头没有相机,画师又极为稀少,有限的一些,还都在画宫廷和宗教。所以她们拿到绘制着自己相貌的香水瓶,那份震惊和惊喜,比得到香水一点不少。所以一件礼物,双倍惊喜。这也就是原天承拥有小强这么强大的作弊利器,否则杀了他也变不出来啊。
但是正因为如此,阿诗玛更是深深相信了国师不是凡人。凡人哪有这么好的东西。即使双清上人也没给过历代圣女这么好的玩意。
这一定是仙家圣品。而且她一直和原天承在一起,就没见他离开过自己,可香水说拿就拿出来了,这不是神仙是什么?
“天承,”小怜突然大声说道,“就算她是什么圣女,就算和你一路夫妻,奴奴也是二夫人。”
“温小娘子,”没等原天承说话,阿诗玛大方的说道,“阿诗玛不会跟你争这些名分的。国师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他是顶天立地的雪山,我是开满鲜花的草原,永不分离。”
“……”三人齐齐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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