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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宿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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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透过窗户望着月夜下的小郎君,月光如练,洒在他雕塑般完美的身躯上,恍如一尊菩萨沐浴着佛光。小怜不由脸红腿软,一颗心控制不住的越跳越快。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原天承遥望明月,突然想起了这首著名的诗,号称孤篇压全唐的《春江花月夜》。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人还是一样的人,但是自己却从一个时空来到另一个时空,只是不知,那月亮是否跟了过来。

    这是本时空的月还是原时空的月?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小怜推门走了过来,把一件长衣披在原天承身上,目光迷离道:“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这样明显的表白,原天承即使是傻子也能明白小怜的意思啊,何况他不但不傻,还比平常人聪明那么一点点。不过他毕竟属于已婚人士,所以尽管心里也是很喜欢小怜,也只好说道:“小怜,我已经和小葱成亲了。”

    小怜突然一把抱住原天承,泪水婆娑的说道:“我知道,你说过,你和蔡小葱认识第三天就结婚了。三天,只有三天,你就给了她婚书,那我呢,我们都认识三十九天了,你怎么不给我婚书。”

    原天承差点失控的笑出来。虽然知道小怜是一往情深,但是她这番话说得让自己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个电影:《泰迪熊》。那个会说话的玩具小熊,在得知男主角要去娶老婆的时候,勃然大怒,骑在主角身上一边揍他一边说:“你才认识她四年,我都陪你二十七年了,混蛋,特么我的戒指在哪?我的戒指呢?”

    虽然那小熊憨憨的,和小怜完全没共同点,但是小怜这话,太让原天承难以承受了。

    总算忍住了笑。这是特殊时刻,在女人如此赤裸裸表白时候,如果原天承胆敢笑出来,那么不是他死就是她死。当然,也可能一起死。这时空女人身上的刀可不是用来做装饰的。

    按说原天承和温小怜之间的地位,还是有点差距的。温小怜怎么说也是一个歌舞明星,虽然是小明星。但是再小也是星星,尤其现在正在上升通道,未来不可限量。

    原天承只不过一农民。他就落籍在小葱娘家的小村庄。一个农民和一个明星之间,显然有着鸿沟,而且现在他还只是温小怜的属下。

    但是世俗的看法,已经完全不在温小怜的思考范围之内了。在原天承看到自己最失态那一刻之后,小怜已经从心底里面接受了这个男人,而且,对他的依赖一天比一天深。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月光,是最好的催情剂,让本来根本说不出口的话,都毫无顾忌的宣泄出来。

    原天承那件长衣,小怜每天都收在身边,那上面有她的痕迹。就好像狮子老虎用气味来圈画领地,她也觉得这气味代表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给原天承披上衣服之后,就好像把他彻底包裹在自己的怀里,再也不能逃掉。

    “天承,我又不会和小葱争什么正室,只要在你身边,此生足矣。”温小怜实际奇怪的是原天承对她的态度,这时空男人都是有好几个女人的,像原天承这样每晚守着小葱一人,实在是异类。

    “好小怜,”原天承转身轻轻抱住小怜,说道:“你看,天上的月亮,太亮了,所以今晚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等以后,月黑风高夜,咱们再偷偷说。”

    小怜温柔的点点头。

    “不过我倒是有件大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小怜听原天承说的正经,也收起了飘来荡去的心思,赶紧冷静下来。

    “来,到你屋里去说,也让小红听听。”

    原天承一番连说带比划,终于把他要建造一个工厂的计划,给两位唐朝小娘子讲解了一遍。至于她们能明白多少,那就要看运气了。

    “天承,你说要咱们花钱造纸?还是用来,干那个,嘻嘻,我说不出口。”小怜面色绯红。

    “这有啥说不出口的啊,人有三急,谁不上茅房呀。”

    “小郎君,”小红做丫鬟的,脸皮自然比小怜要厚那么一分半分的,“用好多好多钱,造一个你说的大厂子,就是弄出来擦屁股用的纸?”

    这也不怪俩小娘子,对于从没用过卫生纸的人,甚至从没看到过卫生纸的人,不论原天承怎么描述,实在是对牛弹琴呀。用纸来擦屁股,这不但无法接受,也无法想象呀。要知道现在识字率低的发指,导致书生的地位非一般的高,而纸张的地位就更高了。纸是和圣贤文章联系在一起的,现在原天承硬要把纸和屁股贴在一起,难怪俩小娘子无法接受。

    这也太颠覆三观了。

    不过原天承还有杀手锏:“小怜,你看,每个月你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吧。比如现在。”

    小怜顿时脸红的跟煮熟了的大虾似的,头埋在胸口,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你怎么知道。”

    原天承心说我也不是童子鸡,怎么也是结婚人士,这还不知道?难道我是傻子不成。

    “你现在是用草木灰吧。”原天承也不管她反应了,自顾自说道,反正这俩小娘子已经彻底羞的不敢说话了。

    “草木灰这种东西,虽然有很强的吸湿能力,但是不卫生,会得病的。而且,是女人病,以后结婚生不出孩子。”

    这是一个切实的威胁。如果婚后不能生儿育女,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天大的打击。可是小怜却不是没见识的女子,她忍住羞涩反驳道:“胡说,女子都是这样的,也没见谁生不出孩子。”

    原天承一时语塞了。小怜说的是事实。这年头女子来了月事,都是用草木灰处理。歌舞伎为什么一个月只工作二十多天,并不是因为偷懒,而是因为不得不休息。带着草木灰怎么表演歌舞,何况还有身体的痛苦。

    “我不得不承认,小怜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说的却是事实。真可能会有不能生孩子的危险,很可能。也许别人没事,可是万一就你有事了呢?”这是把无差别轰炸变成了精确打击。一个人处在群体之中时候,会莫名其妙感到安全,觉得坏事轮不到自己身上。可是如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那危险的感觉就来的比真实还恐怖。

    小怜被原天承的精确打击吓住了。

    “那你的那个卫生纸,就能保证我生孩子吗?”事关做女人的根本,小怜也顾不得羞涩了,连忙问道。

    原天承心说如果用了卫生纸就能怀孕,那别人敢买自己还不敢卖呢。这是批发小孩呀。。不过眼下最好的策略就是点头答应:“嗯,只要咱们有了卫生纸,一定能保证你生孩子。”

    “能保证生男孩吗?”小怜不依不饶的问。

    “小怜,你够了啊!”原天承终于崩溃了。

    月到中天,小怜和小红都已睡熟,原天承爬起身来,打开小强的一应功能,化身成月夜狂魔,准备出发。

    当然,不是为了采花,而是去办一件大事。这个寺庙的位置离他上一世要传送的目的地,只有一公里的距离。他早就想来这里看看,只是因为太远而没有成行。如今陪着小怜来上香,自然不能放过这好机会。

    夜视仪让他视黑夜如无物,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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