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深一步。其实,对于赵雨壮来说,上学是件相当痛苦的事情,他坐在第一排,就在老师的眼皮底下,连个小动作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为了不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他只能当木塑泥胎,整日间的神游太虚,好在第一次的双科小测验都是满分,任课教师才容忍了他的魂不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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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搬进新屋居住后,陈喜梅就有了新的目标――成天琢磨着如何利用今年入冬后加固长江大堤这件大事,本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的想法,某个夜晚,陈喜梅将事情稍稍透露给赵远山,希望他能给自己拿个主意,结果赵远山听完陈喜梅的述说,没有立刻给她出主意,而是疑惑的问道:“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谣言?”
赵远山的不信任引起了陈喜梅的相当不快,但她又不能将事情和盘托出,葛先生托梦给赵雨壮这个秘密,只能到她陈喜梅这里就结束,绝对不能让第三人知晓,否则葛先生的神威怒火不是她一个凡人能承受的,幸好陈喜梅是个有急智的女人,随口就应上了:“今年七月大汛,大埂上停了三辆小轿车,下来七八个人,你以为他们是干什么的?”
长江从四五月份的桃花汛开始进入汛期,七八九三个月是大汛期,每年大汛期间,长江沿岸都是严防死守,生怕出现大的灾情,特别是超出一定的警戒线后,夜里都有专人在长江大堤上巡防;
。这个传统是新中国成立后开始建立的,直到进入九十年代,这个传统就突然消失,没能继续流传下来,究其原因恐怕是政府对长江大堤的建设相当有信心,觉的没必要浪费人力金钱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七月中旬,木船社对面的长江大堤上确实开来了三辆看上去相当高级的轿车,车上确实下来一群人,这群人顶着炎炎爆日在大堤上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这种可以嚼舌根的好题材当然不会逃脱木船社众八婆的魔爪,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木船社,只是事情的内幕谁也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此刻陈喜梅旧事重提倒是勾起了赵远山的好奇心,于是赵远山随口问道:“你倒是说说看,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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