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忽视掉她的,乔哥哥说二舅母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本事无人能及,不用太在意,今天也就是见她有些太过分了,才反驳了两句,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嘴皮厉害的主儿。”
刚刚赵君顾为她说的那些话还在如意的脑海里回荡,虽然他所说的十句里面有九句都是假话,但是听在心中除了肉麻,更多的是感动,从前一直追逐的背影终于回头,和自己有了相交,对于自己的那种维护之情更甚。
“如意,从前我要是早一点承认自己的心意,也就不会有这些纷纷扰扰的麻烦事了,像我娘说的,她都该抱孙子了。”赵君顾正对着如意诉说着心意,却被后面的一个大叔的一声吼,打破了这浓情蜜意。
“喂,差不多行了,您二位杵在这半天了还走不走,要亲热也不挑地方,这是巷子口,耽误事儿不?”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赶着一辆马车从朱门巷里要往外出,如意和赵君顾还有赵君顾的马踏月挡住了去路,估计也是等上了半天将耐心耗尽了,来了脾气打断两人。
如意和赵君顾连忙把路给大叔让了出来,络腮胡子的大叔“哼”了一声,赶着马车往长街上去了。
“都是你啦!”如意背过身去,朝着大街上走去,赵君顾在后面牵着马跟着,脸上满满全是笑意。
福祸相依,乐极生悲。如意心中正是满满的快活之情,马上,就遇到了一件极其糟心的事情。
昨晚沈易乔出门之后一直不见归来,如意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太过在意,但是回到沈家才知道,沈易乔还没回来,原本如意只是以为沈易乔应该是听了自己带给他绮罗姐的话缘故,去见绮罗姐了,但是什么样的会面回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沈家人只知道他昨夜出去了,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如意心里有大概的方向却又不能言说,毕竟孙绮罗现在是一个刚刚丧夫的妇人,沈易乔去见她于情于理不合,更是会平白添了一些流言蜚语。
对于沈易乔的处世办事,沈家人还是很放心的,所以沈易乔出去了一天一夜,沈家总体上没有太过担心,但是如意总觉得心里不安,傍晚就顺着昨天去陈家的路线,往陈家那边去观察一下状况。
陈府门前的小厮对如意还有印象,就放了她进去,还是昨天的灵堂,摆设陈放没有任何变化,灵柩旁边站着的也还是昨天的两个中年妇人和少妇,但孙绮罗果真是想自己想的那样,没有在灵堂里。
“昨日来的时候,少夫人还在此处,今天少夫人就因为悲伤过度而病倒了吗?”如意擦了擦眼角,假装哭泣,实则打量几个人的神情。
只见两个少妇闪过一丝轻蔑,偏过头不愿意回答如意的问题,两名中年妇人却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年纪大一些的那名妇人回答了如意的问题,“是啊,那丫头因为卓然去世,悲伤过度,昨个晚上就病倒了,早上就说了不愿意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