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6号"窗口里传来狱警粗暴的吼声,一个身体瘦弱的青年规矩的走来在执勤人员的带领下走进了监狱长的办公室。“报告00256号犯人带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办公桌对面一个的中年男子像一个滚圆的皮球塞在窄小的椅子里,瞥了一眼眼前的犯人然后继续享用刚点燃的香烟,屋子里异常安静,只有燃烧的香烟发出‘呲呲’一般的声音,身处静谧的环境往往会产生莫名其妙恐惧,凌风不安的四处张望,看看眼前的狱长悠然的姿态又望望身后面无表情像雕像一样的狱警希望得到一点暗示,这是他入狱一年半以来第一次获得传讯,然而空洞的房间里没有谁在意他的目光,只有窗外枝头的麻雀跳来跳去不停地发出‘叽叽喳喳’叫声似乎也为这安静的环境感到惶恐。当烟卷将它的最后一丝能量化作阵阵青烟和邪恶的尼古丁时狱长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职责而有所表示,这对于凌风也就是眼前的犯人却是漫长的煎熬。狱长挪动着他那肥嘟嘟的肚子以使自己能够从狭小的椅子中解脱出来,经过一番费力的挣扎之后他的得以直了身子,凌风可以看清面前这个大人物的相貌;即使是专业水平出众的足球生产商见到这个满是赘肉的脑袋也会禁不住啧啧称奇,要不是一枝独秀的鼻子从正中央冒出来,两旁多了两只肥大的耳朵以外,第一眼看到他的人绝对会将他错认为某地来的新奇物种,在这个硕大的脑袋上,他的眼睛和嘴唇显得很不合群,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我们亲眼目睹这样一幅佳作我们应该为造物主由衷的祝福,正是得益于他老人家巧夺天工的技艺我们才不至于抱憾终身。上天总是很巧妙地塑造他的子民,他那粗壮的身体和结实的臂膀倒是很匹配他的圆溜溜的脑袋,到这里我想我已尽我所能的为读者朋友展示了这位警长的外表,毕竟才疏学浅难免不能尽如人意,不足的地方还望各为谅解,这里就不爱赘述。我想当人们看到我们尊敬的警长的面容时没有谁还会吝啬他(她)的微笑的,就连这个刚刚还被恐惧笼罩的犯人也一扫内心的不安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而暂时忘记了他所处理的环境是不容他微笑的,这里我们可以毫不费力的联想犯人身后的两位面无表情的警员为尽职工作而付出了多大的牺牲。
“你笑什么?”狱长瞪着犯人气汹汹的吼道。“犯人立刻收敛了笑容,认真的回答道“这里的气氛过于沉重,微笑可以适当的减轻自己的压力。”
“哦!”说着狱长漫不经心的拿起摆在桌子上的案例,开始他的例行公事。
“个人信息?”
“我叫凌风,生于1983年,今年21岁,汉族,祖籍h省g市,父母普通工人,xxxx年3月11被人诬陷入狱至今,就这些警察先生。”犯人回答道。
监狱长一边听着罪犯的自述,一边低着头核对信息,当他听到罪犯最后一句话时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望着罪犯说道。“你刚才说自己是被诬陷入狱?”
“是的警察先生。”罪犯冷静的回答。
“天衣无缝的伪装,花言巧语是多数罪犯的的常用伎俩,凭借这些小聪明他们肆意渲染,极度夸张的形容吧自己所犯的罪行洗刷的干干净净,似乎自己之所以犯罪完全是由于法律的不公,即使是证据确凿,犯下无可饶恕的行径,他们也免不了要为自己进行长篇大论的辩护,要不就是面对既定的事实装出一副诚心忏悔的面孔留下几点虚伪的眼泪,再者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巴结贿赂,为自己开脱,总之为了免除法律的惩处他们会不择手段去捏造歪曲事实,可是正义的法律总是一次次地使他们卑鄙的伎俩破产。”监狱长显然对自己的精彩演说很得以,露出了疲倦而又满足的笑容。
罪犯似乎并没有对狱长的长篇大论产生多少兴趣至少从他的面部表情没有看出一丝迹象。
“对于一个既已判刑并且入狱服刑已达三年又零七个月的人来说没必要撒谎警察先生”犯人眼里折射出两道不容置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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