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东家门口,贺加贝依然很霸气地拥着林喜悦,喜悦怕被熟人撞见,才下决心把他甩开。
“你可以回去了。”喜悦并不想让贺加贝跟她回家。
贺加贝瞪她一眼:“劈腿的人没资格命令人。”
“谁劈腿了?”喜悦没好气地反驳。
“闭嘴。”贺加贝霸气地吼回去。
贺加贝不管不顾地跟林喜悦上了楼,进屋,王大美这个加班女王还没回来,他先去了浴室,试了一下水温才说:“先去洗个澡吧。”
喜悦见状,只好拿换洗衣服,然后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贺加贝。
“门要插好哟,在这种愤怒的情况下,我可不能保证能管得住自己。”贺加贝这小子肯定想起了上次喜悦洗澡他破门而入的那件事。
喜悦瞪了贺加贝一眼,狠狠插上了浴室的门,还不放心,又用拖把把门顶上。
二十分钟后,喜悦擦着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她感觉身上有点冷,接着便“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贺加贝见状,用手试了试她额上的体温,好烫。
“去床上躺着。”依然是命令的语气,带着点气哼哼的鼻音。
林喜悦从来不知道贺加贝脾气这么大,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事啦,不要紧。”
贺加贝夺过喜悦的毛巾,开始给她擦头发,“好笨哟,擦个头发都不会。”
他那么温柔,那么细心地开始给喜悦擦头发,喜悦莫名想哭,一定是生病了,太脆弱了,所以才有哭的冲动,喜悦这样跟自己解释。
头发擦干,贺加贝才把喜悦拎到床上,同时给她体温计,喜悦忙说:“不用测了,我没事。”
“用我亲自给你测上吗?”贺加贝指指自己的掖窝。喜悦慌得忙一把夺过温度计。
“这才乖嘛。”贺加贝又去给她倒水,温柔体贴像在照顾一个重病号。
还好,是低烧,贺加贝给她掩好被子,又拿来酒精。
“手伸出来。”贺加贝努努嘴,棉签已然粘过了酒精。
“干吗?”
“物理降温啊。”贺加贝一副这是常识的模样。
“我自己来好啦。”喜悦害羞地去抢棉签。
“哪儿那么多废话,乖乖把手伸出来。”贺加贝说着,一把扯过喜悦的手,霸气而温柔,
然后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擦喜悦的手心,一丝凉意从手心向四周散开,喜悦突然红了脸。
那团绯红,竟被贺加贝捕捉到了:“脸红什么?”他贼贼地问道。
“没有啊,哪里有红。”喜悦矢口否认。
“明明红得跟樱桃似的,告诉我,在想什么?”贺加贝暧昧地问道,“是想到了亲亲,还是想到了抱抱?”
“你好烦喔。”喜悦抽出手,猛然间发现自己心跳得咚咚直响,她竟没勇气直视贺加贝的眼睛,干脆低下头。
“害羞了?”贺加贝真是鲜见林喜悦女人味这么“足”。
“你烦不烦啊?”好吧,女汉子那一方又冒头了。
然后便发现贺加贝在掀她的被角,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被贺加贝扳住了。
喜悦紧张极了:“喂,你干吗?”同时忙把脚往里缩。
“脚心也要擦一擦,这样烧退得才快。”贺加贝不以为然地说。
“不用啦。”喜悦略感尴尬,她可不想他动她的“玉足”。
“听话,别动,再动我挠你了。”贺加贝白晰的手已然攀上了喜悦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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